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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见证风雨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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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见证风雨二十年 (第2/3页)

见证了他此后二十年的风雨人生。

    1996年4月4日,我为他写下了最后一篇报道《关索坝为证》。文章是这样结尾的:

    狂舞的春风中,我们站在关索坝桥头,整个新厂区就在我们眼前。

    它太美丽,下午的阳光下发出纯净的白光和蓝光,让人不忍移目。巨大的欧式厂房、圆柱形的办公大楼和横卧一侧的科技大楼,以它们的庄重严谨气派,一笔抹去了关索坝千年来的历史遗痕。还是那片青山,还是那些白云,簇拥着的却是世界最大的卷烟生产企业。

    此刻,站在斜拉桥前凝视远方的企业界巨子褚时健,他一心头涌起的是豪情,是欣慰,还是依恋。

    关索坝对于他到底是什么,我们难以说清。

    还是这一年。夏末,陪他去玉溪乡下龙潭钓鱼,我写下散文《一山一水一钓翁》:

    ……从认识他起,他丰富的人生就成了我探寻的目标。每一代人都有自己不可模仿的人生。他经历的起起落落,足以让脆弱的人生死几个轮回。我在了解的同时,有了隐隐的忧虑。我对他直言:“你的人生注定是一个悲剧。”他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看着我,目光的深处有一丝苍凉、一丝感伤。

    和我们同来龙潭钓鱼的人都有收获,他没有。或许他没打算有。

    在1996与1997年交会的时候,我们一行人被软禁在边陲小城河口,望着窗外青葱的树影,想起自己以文工团员的身份、以战地记者的身份数次光临这里的经历,感慨间写下了杂记《那那边》:恩虑在屋子的四壁间穿梭、反弹、交错,脑子里出现了倮倮的那首歌,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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