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难说再见 (第3/3页)
问详细过程,他就从头到尾描述了一遍。
把他前后讲的,包括我重点提问的,概括一下就是这么一个过程:那是夏天的一个晚上,他俩一道看完电影。他骗她到没人的村外,目的是为了与他发生性关系。她发觉上当想返回,他拉住她没让她回。然后就两人坐靠在田埂上。他亲她摸她。没见她反对,要脱她的裤子,一直不肯。到了下半夜三四点了,他就不管她反对,强行脱了她的裤子,和她发生了性关系。期间,她喊过痛,他也没停止。
在笔录的最后,我还专门问了他一句:"你这是强奸吗?"
他回答:"是的。"
从我当时的认知程度,我也认为这是强奸行为。但我为了写这个章节,专门联系了两位同批入伍的战友,让他们回忆有没有处理过这个人,他们都给了我否定的筨案。也让我一直浮在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年青时谁没犯过错啊!
不过这期间还有一件错事是我一直不能愿谅自己的。
第二天上午,黄所长叫我陪他去中堡一个老熟人家里。他家开了个沙发厂,算是当地有名的老板了。家里住的也是少有的楼房,既作住宅也做厂房。
中午就留在他家里吃饭。
现在想起来应该是所长变相的请我客。酒自然设少喝,下午美美的睡了一下,补上前一晚没睡好的觉。
在我离开的头天,我先前认识的一位定海同乡(婚嫁到钱仓),叫人带信要我去她家吃中饭。
我想到下午所里要开欢送会,没有时间和老徐等一帮治保干部作别,吃了早饭就买了点糖去老徐家。进了屋只见仅有他的小女儿爱女在家。
我说明来由后,她不知为何落了泪。我问她她也没回答,反而哭得更凶。
在我劝的过程中,两人不知不觉的抱到了一起。
"去后间。"
她很轻声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声,可我听得很真切,我已明白要发生什么。在我们来到她家后面那间她的哥哥和弟弟睡的房间,正想成事的当口,她妈大声地喊她:"爱女!"
似乎能听到有脚步声从前屋传过来。
她急忙抽身整好衣杉迎过去。好在那是个夏天。
"他昨天醉酒了要休息一下,我带他过来。"
我听到她与她妈说的慌话,继续装睡。过了半小时不到的样子,她小步回到我睡的床边。
"来说媒的,回去了。"
"快点!"
我一把将她拉了过来。。。。
当我骑车返回所里去的时候,在村口我见到爱女的母亲正在与那位"媒人"道别。我一下子明白了爱女急着催促我的原因,她应该算计好她母亲往返的时间。
我与她除了第二天在丹城又见了一面,就再无联系。十多年以后通过她的父亲才了解到她嫁到了珠山脚下的一个村庄。
种种迹象表明,那天来的“媒人”是来对接爱女与男方婚姻的具体细节的。这桩婚姻对她来说或许已没得选择。
现在想起来她为我的送行方式显得有些悲壮!
相比来说,战友们的送行多了一些热烈和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