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难说再见 (第2/3页)
当天中午,我照常参与对留置人员的审查,继续上午没有完成的工作。
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把一些疑点逐个的进行了确实。
晚饭前几个主要的办案骨干在所长办公室碰了下头,对这三个人提出了初步的处理意见。其中有两个人暂先放他们回家,另有一人再留一天。
当天晚上于干事自告奋勇自掏腰包叫人买酒加菜为我庆祝。
那种形式的“请客”,就是在正常饭菜标准的基础上买两斤散装酒,加一二个下酒菜,化不了四五元钱。如果是在食堂的食材中加菜,就按照主料的购买价格计算。所以几个干部都轮流着请我客,那几天就象过年,餐餐有酒,热闹非凡。
席间饭后,我和大家单独或三五成群谈心交流,把藏在心底的话用不同的方式表达出来,生怕留下些许的遗憾。对领导说的最多的是感激和帮助,对骨干和同乡主要是相互交心,对新兵谈得最多的鼓励的话。
总感觉那时有说不完的话。
接到通知到我离开,中间也就间隔两天时间,所长叫我不再参与工作,而事实上我一刻也没停下来过。
第一天晚上我几乎没有休息。一方面因为高兴又喝了点酒,精神很亢奋。另一方面还掂记着被留置的那个供销社青年人的事情。
让他继续留下的原因是因为有一个他曾经找过对象的女孩子笔录中反映,和他发生第一次关系是不情愿的。而他自己一直坚持是两厢情愿的,而且以后还多次自愿发生关系。
我想到自己马上要离开这里,不能把工作的尾巴留给其他的战友,而且我确信自己有能力让他讲出实情。越想越睡不着,就干脆不睡了。
起床后,我把郑松叫醒,让他陪我一起参加审查。
那个职工年纪有二十四五岁了,还未结婚,家住涂茨街上。好象是订父亲的班进的供销社。
他也许至今都不会明白,我在深夜里提审他的缘由。
我想速战速决,一开始就直奔主题。
"你找过几个对象?"
"二个。"
"现在的对象叫什么名字?"
"。。。"
“前面那个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年龄多大,干什么的,详细情况说一下!"
他就把前面那个女朋友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有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
"发生过。"
"几次?"
"好多次,记不起了。"
"第一次在哪里?"
"在涂茨外面的田边。"
"她自愿的吗?"
"自愿的。"
他还是坚持原来的口供。
我一急,走过去把他从坐位上拎起来,让他靠墙边站直。
"不讲清楚甭想睡觉!"
我开始对他施加心理压力。同时,我对他进行了一番"洗脑",消除他的饶幸心理,还提示他我们已经找过那位小姑娘,两个人做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一直交锋到下半夜,他才松开。
"是我强迫的。"
我进一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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