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重病 (第2/3页)
,将这一字一句写的美观好看,极其的用心。
几行小字,生生写了许久。
昏黄的烛火映亮唇角浅浅的笑意。
——
不知过了多久,她始终醒不过来,眼皮依然沉重。
似乎有人在跟她说话。
说的什么,断断续续的,她勉强拼凑出。
姜郁不日便要行冠礼,由谢相主持礼仪,为姜郁取字。
邀她前去观礼,送来了请帖,送贴的人说,是姜郁亲手所写。
记得在勤政殿外,跪在雪地时,少年曾说:“十日后,我便要行冠礼了,你可想来?”
她是怎么回答的,好像是笑着一口应下,说:“想!我一定来,给你备上一份大礼。”
少年嘴角微微一扬,道:“好。”
若她没去,少年一定会失望,难过,更会因为她言而无信而生气,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将会回到原点。
不行,绝不可以。
她一定要去,可…还没来得及想的更多,四周的黑暗再次将她淹没。
好痛…再次有意识时,第一感触便是痛,嘴里是浓郁的苦味,似乎是刚喂完药。
有人在脸上涂抹药膏,然后妥帖的包扎好。
着急的醒来,身子却怎么都动不了。
姜郁,若我没去,你是否会再也不理我。
近乎是自问自答。
依他的性格,估计会再也不想见她了。
好不容易开了一点缝隙的心门,将再次阖紧,会比从前更紧,无一丝缝隙。
不行…绝对不可以。
绒花刚将药放回盒子,转头就见床榻搭着的手指动了动,然后长长的睫毛颤动,眉心紧蹙着。
下一刻,睫毛颤巍巍的睁开。
唇色苍白,嗓子许久不曾说话夹带着嘶哑,像是粗砂在磨。
“姜郁的冠礼是何日。”
绒花喜极而泣,摸了摸眼泪道:“是今日。”
闻言,浅色的眸子动了动,瞧着她,笑的恬淡,安抚道:“绒花不哭,我没事。”
哭的抽抽搭搭的婢女,扯着嗓子控诉道:“哪里就没事了,大夫说了,这日后会落下咳疾,一到冬日便会犯疾。”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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