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2/3页)
那么紧。被切割的脊髓表面发炎,无法在躯干或面部产生反射动作。20分钟内没有改变。接着开始解剖实验,发现了旧的胸膜炎及酗酒迹象。心腔被打开,左心室紧紧收缩,右心室舒张,左肺边缘有气肿,被断头者几乎都出现这种现象。他的软脑膜血管中有气泡,蛛网膜下腔中空气更多。刀穿过了第四根颈椎的下部。
我们研究发现,被斩首后两秒钟他就没有丝毫意识迹象了。几秒钟内能激发角膜的反射动作。撇开眼睑的反射动作,也撇开下巴的收缩来自颈动脉的血流不说,本例看起来就好比是一具尸体被斩首,死刑犯的其余部分都是如此的呆滞。当血逃出血管后,空气进入无法延展、无法压缩的颅腔是很自然的事。
哪怕从死亡挣扎的角度来说,断头都是一种多么平静而自由的方式。甚至没有窒息,死亡是因为强烈的抑制作用,就像动物在神经系统遭到过度刺激之下死亡一样。在这个国家,我们有责任公正地毁灭生命。这项重任应该尽可能仁慈地担当,这一点不言而喻。和斩首相比,绞刑是一种大不相同的行刑方式。我们的直觉是反对刽子手的,但是要想取代令人不快的绞架,我们就必须发明出一种“更平静且没有痛苦的行刑方式”。
从以上描写不难看出,两位博士竭力用现场即时检验结果来证明斩首是一种比绞刑等更人道的行刑方式,并以此敦促当时的英国司法机构采用更人道的执行死刑的方式。更重要的是,他们驳斥了所谓被断头后意识能够独立存在的说法,虽然他们并未对此进行解释。
撇开这个眨眼事件的真伪不说,让我们还是回到问题的本身:被斩掉的头颅是否知道自己的命运,或者说是否仍有意识?自断头台发明以来,人们一直在争论这个问题。一些人认为,斩首远非迅速而无痛的刑罚,最恐怖的是,被行刑者将知道自己已被砍了头!一个故事说,法国大革命时期,当夏洛特•科黛因暗杀保罗•马拉而被斩首后,行刑者提着她的头颅扇她耳光,目击者看见她的面颊变红,表情愤怒。另一个故事说,在法国国民大会中有两个人是冤家对头,当他们被同时送上断头台行刑后,他们的头颅被放进同一个袋子,结果他们互相咬住了对方,乃至于人们无法将两颗头颅分开。
为了查明这些早期报道的真伪,多年来,很多科学家试图通过实验找到答案,但他们最终也没能证明这些报道是真实的。在一些实验中,掉下的人头对自己的名字或针扎等看似做出了反应,实际上很可能只是偶然的肌肉抽搐或自动条件反射,根木不涉及意识活动。科学研究证明,颅内血压的大大下降,导致断头者很快就尽失意识。但这个“很快”是多久呢?在“发现频道”上做节目的那位神经外科医生芬克说,人死后大脑可保持意识长达15秒,这是心跳停止后终极死亡之前能支撑的时间。芬克还称,人在脊髓被切断后能继续保持警觉一段时间。山于不可能拿人来进行这类实验,因此也无人能终结这些玄论。目前,一些科学家认为,人被斩首后生命的确能延续差不多13秒时间,具体的时间长短依据被斩首者的体格、健康状况及被斩首的具体状况而略有不同。
西方唯灵论者认为灵魂能够独立于人体存在,他们还有一个“依据”。
1901年4月10日,美国马萨诸塞州一家肺结核疗养院来了一个身材圆胖、头发稀疏的外科医生——邓肯•麦克道加尔。当时肺结核是不治之症,肺结核疗养院实际上就是个等死的地方。邓肯是当地名医,但他不是这家疗养院的医生,到这里来也不是给患者看病的,那他来这里干什么呢?
邓肯躬身在一架费尔班克斯秤的旁边,这架精确到1/10克的定制秤行着结实的木头支架,看起来就像一个行军床,人躺在上面可以进行称重,而这正是邓旨到这里来的目的——他要用这架秤为“灵魂称重”。邓肯花了几年时间酝酿一个计划:“如果人死后丢下身体,而以灵魂的形式存在,那么灵魂是否电会占据空间?如果会,那么灵魂就应该有重量。既然如此,在一个人死亡的瞬间称他的重量,哪怕体重减轻得很少,恐怕也代表着离开身体的灵魂重量吧?”
肺结核患者的死亡很平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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