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轧道车 (第2/3页)
李绿蚁在之前被姜云愫逼着学了一大通的C国不同类型的古字之外,还自学了一些其他的文字,其中英语与法语为他所喜爱,因为日文几乎是剽窃过去的文字,而且发音极其难听,在全世界的人口中,J国人说任何国家的语言都十分之难听,硬生生的透着一种山匪草菅人命的气息,为李绿蚁不喜,故弃之。
但是现在遇到日文了,他却有点两眼一摸瞎,可是日文大多数都是由中文直接抄过去的,即便不明白日文,光看字,也能明白个百分之二十多些。
但是这个好像井盖的魔方上的字,好像是根本不是一句话,而是在平假名与片假名中随便选择了一些字随意排放的,一点语义都没有,这倒令李绿蚁心里泛起了嘀咕,而井琼霜之后所说的话,果然也证实了这一点。
“你还懂日文?”金元宝惊讶的看着井琼霜。
“闲来无事,我只能说几句,谈不上懂,不过日文十分好学,无需怎么花费时间,但是这个——”
眼前这个,据井琼霜介绍,应该是某种按一定自序排列的,好似魔方一样的机关,上面的字单独拎出来是个字或者部首,可是无论横排、竖排、斜过来、取首字母,都无法形成完整的句意,因此判断出是一个文字游戏机关。
这边李绿蚁与井琼霜正在商量着怎么办,那边窝瓜腮帮子一股,忽然搓了搓手,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嘿嘿”一笑“不就是拼图么,等着吧,走你——”
“窝瓜不要随意乱——”
只见窝瓜在那井盖上随意摆弄了一阵,忽然那整个井盖连同周围的地方一空,窝瓜眼珠子的掉入了地底。
“窝瓜!!”
“金元宝!!”李绿蚁在这时也来不及做他想:因为他从来只叫金元宝窝瓜,从来没有在外喊过他全名,这个井琼霜是怎么知道窝瓜的名字的?当时情况危急,脱口而出的都是下意识没经过大脑皮层思考的话,就如同酒后吐真言,与愤怒时所说的话一样,往往都是埋藏在心底,不加思考后毫无参杂的话语。
“草——”这是窝瓜最后一句话。
李绿蚁毫不犹豫的跟随窝瓜跳了下去,井琼霜在见到李绿蚁跳下去后,眼底闪过一丝决然,也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一时间高滩上还散落着一部分昨天搜刮来的罐头,七零八落的丢在原地,而三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李绿蚁在黑暗里听到窝瓜用C国各地不同的方言,分别把“卧槽”这个词说了几十遍,最后“乓”一声,好像是挨瓷实了,终于落了地。
窝瓜!窝瓜!
李绿蚁感觉自己好像是落在了一堆棉花上,来不得看自己怎么,连忙四处喊窝瓜的名字,屁股下弱弱的传来窝瓜爱的呼唤“你怎么老喜欢把你的屁股放在我的脑袋上?”
李绿蚁愣了一下,连忙从窝瓜身上下来,将窝瓜扶起来“怎么样?窝瓜,你怎么样?”
“刚才还不要紧,被你屁股坐了一下,那我就不知道了。”
还能扯皮,应该没事。
两人相依相搀的刚准备直起腰板,从天而降一个娘们,再次将两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窝瓜撑着腰站起来:自己咋那么背呢,在农村,被一个女人屁股坐了脑袋,那日后就会成为一个耙耳朵,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的,自己现在不但成为了一个耙耳朵,还成为了第一个被女人屁股坐了两次的男人,看来印度尼西亚最有种靓仔的身份,自己要丢弃了。
举头望大洞,大洞已经不见了,李绿蚁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自己三人好像是在一个岩穴大洞里,头顶是一个观光缆车般的吊索,之前掉下来的那个洞关上,这里黑的好像几个月没洗澡的脚丫子,伸手不见五脚。
绳索之上并没有缆车的痕迹,不知这里住了什么良家妇女,这晾衣绳长的都可以给全村婆娘上吊了。
踩了踩地,发现有点软和,低头一看原来三人所落的那一片好像是火车铁轨的铺道上,正躺着一辆轧道车,轧道车上扑着好几层大军衣,像是东北贼抗冻的那种老棉花做成的军大衣,那叫一个厚实,接连铺了十几层,整个跟席梦思一样,难怪窝瓜这么多肉都能弹起来。
不过那军大衣看起来有些烂了,棉花也开始絮絮叨叨的,跟阳春三月到处乱飞的柳絮一样,现在还在空中飘着,这里的柳絮,不是那“未若柳絮因风起,惟有葵花向日倾”,也不是“撒盐空中差可拟”,倒是时不时呛到鼻子里,窝瓜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了。
奇怪。
李绿蚁搓了一下那军大衣的纤维,看着两人“不对啊。”
“咋不对?”
军大衣的面料普通的一般为涤棉面料,也是老式军大衣用得较多,比如65式。如今的军大衣会用到羊绒混纺面料,在活动性和保暖性上都更为优越,比如07式。
50式军大衣,是1950年我军首次统一配发的一款冬装,一直使用到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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