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责怪 (第2/3页)
出身,郭绵绵便对她生出了同情之心。眼下见她不顾安危,劝他们姐弟跑路,她何处忍心真把人撇下便此跑掉!
有道是救人救究竟,送佛送到西,如果可以她希望帮这个不幸的女士一把,让她脱节无赖的骚扰。
“姐姐,月娘不晓得,月娘真的不晓得……”月娘茫然的摇了摇头,她素来是个没主张的,要不是父亲临去前让她好好在世,在强哥第一次缠上她时,她便跳进河里以死保住明净了。
郭绵绵叹了口气,说出了心思:“那无赖只是受伤,等他缓过来势必不会放过我们,倒不如我们后发制人,去镇长家告他入室盗窃,被察觉后还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得已我们只好抵抗,失手之下把他打伤了。”
月娘先是一愣,随便思索着其中的可能性,越想越觉得可行,正要点头应下来,突然想到了身子么便说出了顾虑:“那无赖是镇上有名的混混地痞,有一群下级不说另有镇长侄子当背景,便算我们后发制人告了他,镇长也不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郭绵绵的嘴角浮起一抹笑,笑容里透着带着几分冷意:“他有背景,莫非我们便没有么?”
月娘眼睛一亮,以为恩人身份不容易,背后有比镇长更为壮大的背景,顿时安心便是下来,感激涕零的说:“月娘多谢姐姐的营救之恩,等此事了结,月娘当牛做马报答恩人的大恩大德。”
郭绵绵当这话是小女士的慷慨之言,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提示道:“在这件事儿了结之前,对外你便说我们姐弟是你的干亲,否则没法儿回答我们为什么发此时你家又恰好打伤了入室盗取的扒手。”
“嗯嗯,都听恩人姐姐的。”月娘晓得其中的利害,二话不说点头应了下来,内心莫不想要是真有这些干姐姐,她做梦都要笑醒了。
看了看天色,郭绵绵对郭榆和月娘说:“我们这便去镇长家,便走那条最长最繁华的街道,记着,你们俩要哭的高声些,最女人把全部镇上的人哭到镇长家去。”
月娘不解其意,疑惑的看着恩人姐姐。
倒是郭榆猜到了大姐的希望,笑着对月娘说:“听大姐的没错,待会儿我们哭的越惨烈越好。”
月娘听罢,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到了此时这个境界,她已经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倒不如全部听恩人姐姐的放置,摆布她也没身子么可顾忌的了。
话说,前文中绵绵子没有见过强哥是吧?啊啊啊,我忘了绵绵子究竟有无见过,记得是没有见过的,因此这一次绵绵子乍然看到,并不晓得强哥是谁,否则必定会补上一铁锹把强哥这个贱人+无赖给打死。
在大庆朝,镇长平时由所辖村子的村长里正联合推举还是上一级县官直接录用。县官以下不设等级,也便是说镇长连末流的九品小官儿都不是,不仅不可能以担当所辖的人口钱粮,而且没有审案判案的权柄。
镇长也有镇长的权柄,所辖的局限内没有察觉人命官司和庞大案情,像盗取、打架之类的鸡零狗碎的小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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