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莫名其妙 (第2/3页)
他入职的收纳师,那我就去看看。」
「其他人有必要去看吗?做事要抓重点,把带头的看好就行,其他人不重要。」
陈耳东应了声「知道了」,罗耿紧接着又说:「啧,你这个人做事不细致,难堪大用,你走吧。」
陈耳东没有立即下楼,而是走进小阳台抽烟。
他必须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罗耿的言语在他听来就是羞辱和玩弄,他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波动。
这时,小阳台的门被打开了,是张宗培。
「你还没走?」张宗培诧异的问道。
「没有,抽根烟,压压惊,」陈耳东还在平复情绪。
「那我先回去了,你走了我再来抽。」张宗培小心翼翼地说道。
「干嘛?连烟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抽了?」陈耳东问。
「老板要是这会儿出来,看见我俩窝在这儿抽烟,他会怎么想?你也别抽了,快点走。」张宗培朝他眨了下眼便从门里退了出去。
这不就是一家公司吗?为何人人自危?所有人都活在罗耿的阴影下,陈耳东想辞职了。
他没有经历过别的职场,他就像一只展翅高飞的鸟,一直无忧无虑地飞翔着,现在不但被人捉进了鸟笼,还绑住了
他的翅膀。
陈耳东走下楼,给陈墨文打了一个电话。
他工作这么多年,遇到再难再烦的事,也从来不会主动向父母诉苦,但此时的他,却急需父亲的开导。
「你也应该受受上班的罪了,要是你大学毕业一开始就去野蜂,或许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听完陈耳东的抱怨,这是陈墨文的第一句回应。
陈耳东很失落,他本想父亲宽慰宽慰他,没想到上来就是一盆冷水。
这不禁让他想到了以前林大器找他诉苦的时候,他的做法就像陈墨文一样。
有时候,讲道理摆现实的确是理智的做法,但只要是人,就会有脆弱,脆弱来临之际,求的是一份温暖而不是说教。
「我认为,这个人多疑,缺乏安全感,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手段,他要消磨你的意志,最终驯服你。」
陈墨文对心理学颇有研究,他向来都是严父,所以省略了安慰,他要做的就是让陈耳东坚持下去。
陈耳东站在自行车棚,这也是一个吸烟区,和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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