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话 决心与卿同受身之苦 (第2/3页)
那双看在眼里触目惊心又何其惹人心疼的、被打的肿胀透明的双手……瑾煜甫一牵念,敏感细密的心房骤一紧收,心念甫定,他那不得不强自压抑的脾气重又翻涌,足步定在当地不肯再走。
清月、流云不明所以,只得陪着他停下来。
瑾煜赶在她们狐疑开口之前,双目一定、骤地先行开口:“去把我书房里挂着的戒尺拿过来。”声音不高不重。
“啊?”清月诧异,“好端端的,却取那东西做甚?”
那把戒尺被大少爷挂在书房的墙壁上,时不时看上一眼、提醒自己“洁身自爱”与“时刻清醒”,素日里谁都不动它。可时今就这么站在这里,冷不丁的却取那劳什子东西做甚?
瑾煜不回话。
流云蹙眉喟了清月:“啧,他叫你去便去,自然是有受用的!”她比清月多些机变。
不知道怎么,清月心中觉的不祥:“这……”迟疑如故。
“去呀!啊?”流云蹙眉低低嗔她,心道着先把少爷稳住再说,他的命令遵照着完成了就是了,一步步的兴许就明白他是有了什么心事、经历了什么事情不是?
清月依稀也解过了流云的用意,定一下神,折步往书房去。
天风骤起,深秋的天气已经呼应起了初冬的冷然,夹杂一脉微凛的森寒。流云解了肩头的短披为大少爷权且披着,又叫小丫鬟快再取一件过来。
须臾空荡后,清月已将那戒尺取了来。
瑾煜心中起了一抹倔强,是暗暗的同他的母亲较上了劲!他却不接那戒尺,目视一个家丁将他唤过来,又示意清月把戒尺递给那家丁。
清月狐疑,看了眼流云。
流云踌躇着点点头。
清月叹了口气,方递过去。
这家丁更是被少爷作弄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正不知所措着,忽见大少爷抬了左手摊平、舒展五指将掌心翻转向上,只利利的吐出一个字:“打!”斩钉截铁。
这一个字一吐出来,在场之人那心便跟着一惊后一颤!
家丁登地又惊又惧,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话。
一旁的清月、流云也是神思凝滞,愣愣的不能解意。
瑾煜混沌的目光此刻却笼了厉色,转目对那家丁锐声喝斥:“本少爷的话说的不够明白么,打!”又是这般利利的一嗓子。
这一回在场之人可是听得清楚明白了,这位不知道又涌了什么脾气上来的大少爷,是要这家丁拿这戒尺打他自己的手掌心!
这戒尺有两尺宽阔,黑檀木裹金丝,分量委实不轻。若是挨上一下子,委实是吃痛难耐的。瑾煜待人从来宽厚,从未刑罚过任何人,这戒尺也一直都是挂在书房警示己身之用,平素里瞧着没什么特别,当作件摆设也未为不可爱,但是此刻却要这戒尺初试锋芒、以他大少爷开例么?
清月心念骤紧,并着流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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