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6、只差一道门 (第2/3页)
连面都不露,只以如空气般的沉默跟我们对峙。
太狠了。
殷三郎和林涯对望,林涯很轻地摇头,表示他没有办法。殷三郎说实在不行的话,往主控室走一趟,看看那里到底什么情况再做下一步打算。这时躺在后座的陈丕沧喉咙里突然发出咕噜声,我们扭头去看,他的表情在麻醉效果下显得很瘫,但喉咙里不停地发出类似青蛙的咕噜声,我就明白,他这是反对殷三郎的建议。
我问殷三郎去主控室的话,是不是有风险。
他说:“是,首先,我不确定路线,很可能会迷路;其次,主控室周围几个区域都重兵把守而且有机关。”
我垂下眼睛沉默,心里也有点反对,别说机关什么的了,光“重兵把守”几个字就已经把我吓到了。我们这才几个人,武器装备也都原始,怎么可能干得过人家的重兵,有人质在手也不保险,没胜算。
殷三郎阴狠扫视四周,再转回脸来看我们,说:“事到如今没别的办法,还是走一趟吧。”
我慢慢摇头,然后抬起脸,用力接住他的目光,说:“这个作为最后万不得己时候的计划。”
他不明白我的意思,沉默着等我往下说。
我问他知不知道一个叫傅城的人。
问这话时,我用眼角余光打量莫玉梅的神色变化,果然,她额角的筋脉不自觉跳动了一下。
这是我上次进来时就考虑过的备用方案,万一到出不去的地步,就想办法大闹一场,挟迫他们把傅城给我交出来,让傅城带我们出去。
他会有办法带我们出去的,那么聪明的人,早在四年多前造这些建筑前就有了今天的准备,还把信息透露给黎绪,各种防范,事到如今当然会有办法带我们出去。
只要找到他就行。
殷三郎回答说他不知道傅城,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林涯和陈丕沧也都摇头表示不知道。我想了想,再问他们知不知道一个叫陆运衡的人,这下他们很一致地点头,都知道。我问他们能不能把陆运衡弄过来。三个人却又一起摇头。殷三郎说知道他在哪个部门,但那地方他没去过,恐怕不容易找。又说林涯和陈丕沧来这里的次数和时间都有限,更不会知道。
我咬着嘴唇点头,扭头往后面看了一眼,立刻有了主意,指挥殷三郎把电瓶车调头开回去。
开到沈建庆面前去。
沈建庆自刚才我们扬长离开以后,就带着几十号黑士兵死命追在后面,始终保持着五六百米的距离不肯退后。
殷三郎很听我的指挥,立刻招呼我们坐稳,发动车子直直朝沈建庆冲去,把那群人冲得连退几十米才停下。
我喜欢这种冷静又张扬的气势,跟闹着玩似的。
而另外那拨黑士兵见我们离开,立刻回到大门那里守住,不来多管我们的闲事,可见这里面的规矩极严,每个人该做什么必须做什么都是安排好的,不得逾距半分半毫。
我跟沈建庆对话,说:“很简单,把那个叫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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