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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第2/3页)

经超过了战胜非典真相所需要的智慧与勇气了,而这又是为什么。

    第一,我们没有经验,没有教训,我们没有面对此病能够让我们变得成熟的经历,所以我们就很难不像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一样的在乎眼前的安逸,和对安逸的幻想,我们也很难不像刚上战场的新兵一样的幼稚,对于在眼前的杀戮,除了手足无措,就是原地恐慌。

    第二,在这个时期,我们不仅连病原体找不到,甚至连医务人员的防护措施都无法保障,接诊非典患者的医院一个接着一个的陷落,但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最主要的是在其他地区所遭遇的幼年期非典我们防控住了于是导致了我们有一个对于安逸的选择和对安逸的幻想,正是这些原因使得在这个时期任何的面对成年期非典真相的思想或者行动所产生的痛苦,对于当时的官方和非典主要负责人而言,都是无法想象的,而一旦对于在面对残酷真相时所产生的痛苦,我们选择了回避,那么我们将被迫选择谎言,但是面对谎言代价的痛苦程度必然是远超面对残酷真相代价所产生的痛苦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对于已经选择了谎言的人来说,真相已经无足轻重了,甚至不值一提了。

    于是对于已经选择了谎言的人来说,将不得不继续选择逃避与欺骗,一直到相关的负责人,也就是选择谎言的人被革职以后才开始面对真相,才能开始面对真相。

    我认为这就是我们在非典遭遇期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瞒报错报并且屡教不改事件发生的本质原因,还有一些客观的影响因素,比如我们太多次如此了,于是有了一个长期积弊而形成的氛围惯性,但这仅相当于一个助推,一个时至今日,依旧根深蒂固般存在着的氛围惯性助推。

    而这种类似情况又一次的发生在了面对阴滋病的真相上,何其一致,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换了种形式。

    是的,我们并不是没有从非典的经验教训中吸取到足够的经验与教训,非典事件中的那些深刻的经验与教训,我们并不是越陷越深。

    再来一次非典,或者类似的呼吸道冠状传染疾病,我们必然会比任何人面对的更好,只是我们的本性没有变,我们依然爱安逸,依然还在有着安逸选择和幻想时,对于凶狠残暴的敌人抱有着不切实际的改善或者怜悯幻想,依然还在有着安逸选择和幻想时,在无能为力或者认为无能为力的残酷真相面前,不会放弃任何一点安逸的可能,并且竭力的维护与保护这种可笑愚蠢的安逸,这些历来一打一个准的死穴,也是我们到目前为止依然可以和阴滋病和平共处的重要原因之一。

    所以我们在阴滋病面前对比之前的非典遭遇战,将显得更加的手足无措,原地恐慌,幼稚且越陷越深——对于我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你们完全可以去翻一翻非典启示录以及非典那时期的资料后再来对比两者之间的过程结果,你们会发现,在这两个时期里面,它们之间甚至连各类微小的矛盾与冲突都几乎完全一致,所以这难道不是一模一样的重演吗,只不过其中的角色更加的绝望与逃避而已。)

    但阴滋病的病原体发现却是集全国众多权威机构与人士之力也没能够获得任何的证据可以表明,阴滋病是存在的,病原体找不到,就会被否认和忽视,所以,阴滋病在其病原体确认不了的情况下是无法被重视的。

    除非被感染集体像非典遭遇期的那些被感染集体一样,虽然找不到病原体,甚至被故意错报瞒报,但是依然起到了一定的政治影响作用。

    于是在通过代价的影响下,将主要负责人革职以后,我们获得了一个代价的预知意识,从而使得非典受到了重视。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为什么?

    因为,虽然阴滋病对于被感染的个人或者集体来说,它并不是隐形的,它有着明显以及相同的神经症状,这也是为什么阴滋病会定义成为精神病、恐艾的重要的原因之一。

    但是阴滋病的具备危害性致命性的症状,致死过程与结果,包括病原体都是隐形的,而且隐形的程度对于被感染者以外的人来说,也就是感染者求助的任何对象而言已经达到了近乎完美的程度,同胞们,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阴滋病的被感染者必须被迫的服从于他人意识,从而实现阴滋病的完美隐形性,所以这难道不是一场建立于非典失败经验之上的战争,一场精心预谋与策划的战争吗?

    这也是我将这些资料交给你们的原因。

    可能你们会想,我应该将这些资料上报给卫生部,交给有关的负责单位才对,但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即使到了今天,对于阴滋病的患者以及集体而言,他们的任何试图揭露和寻找真相的举措和想法,都依然将会是荒谬与矛盾的,为什么会这样,字数较多,所以具体我写在了报告中,当然,我也是在经历过太多次的这种荒谬和矛盾以后,才意识到了这种荒谬与矛盾,以及为什么会荒谬与矛盾。

    我在这里简单诉说一下其中的原因,因为这一切都来源于被迫的傲慢与偏见。

    权威机构与被感染集体的被迫傲慢与偏见导致了这种被迫的荒谬与矛盾——何其相似的历史重演,我们总是不得不被迫的一次又一次的反复的犯着同样的历史错误。

    其次,对于阴滋病,相关的权威机构与权威人士他们已经重视过很多次了,甚至求助过国外的权威机构,可依然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表明这个病是存在的,所以我找他们没有任何意义,并且这个病已经被定性了,恐艾,所以无论他们愿不愿意,他们都已经被迫的选择了谎言。

    虽然这是技术差距降维打击所造成的,有着很多很多的客观原因,甚至对于这些相关的权威机构与人士而言已经给予了阴滋病这个群体最大的忍耐与尊重了。

    但我依然不奢求他们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谎言代价的痛苦,因为我知道,对于他们而言,即使是失去生命的痛苦,在这种痛苦面前,也实在是不值一提,无足轻重的。

    而这不是仅依靠智慧与勇气就可以战胜的。

    需要难以想象的代价与代价意识,也就是超越他们面对后所承受的痛苦的代价与代价意识才有可能可以战胜。

    这个是基础,也是智慧与勇气的动力,否则就是智慧与勇气的反动力,所以在我拿不出这样的代价与代价意识之前,我再找他们面对或者重视阴滋病,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排斥,用他们的智慧与勇气来排斥。

    是的,这让人难以置信,最应该值得信任的选择与托付的对象,反正成为了最难以逾越的关卡与重视此病最大的困难,但从历史的经验与教训来看,这不是一个陌生的现象,而是一个必然也必定会出现的熟悉现象,比如非典,比如抗日战争,以及所有的有着安逸选择和安逸幻想的类似残酷危机,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们能够从历史的经验教训中吸取到经验教训的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从中获得了代价意识,并且获得的代价意识程度达到了改变了置身其中的人的快感与痛苦的接受方式的程度,比如新冠,比如禁毒以及所有的失去安逸选择和安逸幻想的类似残酷危机,否则我们必然被以往的失败与错误再次打败。

    因为置身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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