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茶楼合作 (第2/3页)
纱:“女君,你声音怎么了!”
听到她可怜的小女君被威胁,流玉泪珠子哗啦啦地流,“女君...”
她撇着嘴,眼睛不敢去看她脖颈间的伤,眼中尽是恨意。
虞秋濯捧起她的小脸,“没事啦,都已经过去了。”
虞秋濯扬起一个难看的笑,又赶忙转移话题,生怕这小妮子再撅着嘴哭,“对了,我没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过我这里?”
流玉啜泣着说:“淑妃来过,说..."
她好像才反应过来,张着嘴,满脸惊骇地对着虞秋濯:“她送了化瘀的药来...”
虞秋濯:“...?...”
脖颈间的疼痛若隐若现,又刺又痒,每呼吸一次都疼得让她心尖一颤,她弯下脊背,发丝好像都再在颤抖:“她...?...”
孟凝初是...江信的人...?
她前脚刚被掐脖子,后脚梦凝初就遣人来送药。
其实她之前也疑过她,流珠被陷害时,孟凝初施以援手,可若无利害,她绝不会如此好心。
是敌是友?
她压下声线里的颤抖,慢慢找回自己思绪,一遍一遍地摩挲着脆弱的脖颈,指腹冰凉,一圈一点,将她的恐惧抹平。
她眼睫垂下,她摩挲着指腹刮蹭下来的药膏。
此招虽险,却有胜算。
与其在宫里任人摆布,供人磋磨,倒不如搏一搏,想要自由,这一步,是必然。
***
初时阁
“阿巧,看我这字写得如何?”
桌案前,一紫衣女子兴致勃勃地问着身后的婢子。
阿巧向前凑凑,“自是极好的,笔酣墨饱、挥洒自如。”
“对了,东西送到延禧殿了吧?”她又拿起一张纸,阿巧见状熟捻地摆着镇纸,“已经送过去了,不过,去的时候,还没回来。”
“行。”
孟凝初轻叹一声,“她这次太鲁莽了,该给她长长记性。”
墨迹挥洒,点点墨渍点缀,孟凝初兴致缺缺,声音变得很冷:“提醒提醒她,宫里,眼线多的是。”
已至腊月,将近年关,又连着几日下了一场大雪。
自生辰宴已过了半月,上京倒也没什么大事发生。
窗外的风呼呼作响,敲打着窗叶,敲得虞秋濯心里发慌,她裹紧身上的毛毯,将拿着话本子的手往回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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