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眼尖的贾茹 (第2/3页)
没有任何机会了。
“他和方亦和是商业联姻,他一点也不开心。”贾茹说。
“我们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朋友想像得很无辜,其实没有谁是真正无辜的,说句难听的话,以顾覃之的身份,他完全可以不商业联姻的。”我说。
“你不了解,在你离开顾氏的时候,顾氏真正的情况没大家看到的那样好。”贾茹说,“我不是来当说客的,也不是说顾覃之多无辜的。只是想说一下你离开以后的事,然后和你叙叙旧。”
“叙旧可以,我离开以后的事就不用了。”我摇头。
对顾覃之我不再感兴趣,不是不是想,而是不敢,爱上一个心里住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太特么悲摧了。
贾茹终于在我坚持之下放弃了,她看了一眼在车子里停着我的杜衡问:“他不是你老公,我看得出来。”
“眼毒,顾覃之刚才没看出来,说我是为这个男人劈了腿。”我笑了。
“我是女人。对这个很敏感的,而且那位对你不错,你似乎并不准让他不错下去。”贾茹笑了笑。
“今天的事,我希望你别让顾覃之知道。”我看着他。
贾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车子,很敏锐地说:“我现在不理解了,顾覃之都结婚了,你还躲着他干什么?难不成你真觉得他会无耻到和你搞婚外情?”
“不是,是真心累了,和他在一起太累,那种高攀不起的累。”我说。
贾茹理解这种感受,听到我的话身子陡然地趴在桌子上,两只眼睛盯着一个咖啡杯说:“我答应了郭景然的求婚以后,也是这种感觉,真的是各种累啊。但是我现在没有后退的机会,我们有三年的感情基础。”
她没继续说下去,贾茹纵然是一个女中豪杰,但遇到感情问题时,也是一样的,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真正的拿得起放得下,我原本也不能,如果不是因为顾覃之心里住着邙邙的话。
“郭景然全心喜欢你,你有勇气也有资本和他的整个圈子对抗,而我不能。”我说。
贾茹苦笑:“我们还有一点不同。”
“那一点?”我问。
“郭景然没有顾覃之有钱,钱越多这种阶级感越强烈,越少区别越小。”她笑说,“好啦,既然你都决定不再谈顾覃之,我再说下去也没意义了。你比我想得飒爽得多,我以为你会一直放不下呢。”
我嘴里没说,心里却说,是放不下很久,然后才慢慢放下的。但,这些没必要让贾茹知道。
“有时间记得打电话,咱们不聊顾覃之,还是朋友。”贾茹送我上车的时候对我说,我向她一笑摆了摆手。
隔着窗子,我注意到贾茹的眼神一直在往球球的脸上看,表情里有着越来越多的疑惑。我不敢多停留,忙把玻璃关上,示意杜衡快点开车。
回到家没几分钟,贾茹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徐图,同样是女人,你和我说实话。你的孩子是不是顾覃之的?”
“怎么会想起问这个?”我问她,“今天在咖啡馆说得多清楚了,我这个孩子和他没关系。”我压低了声音走到了阳台上。
“不可能,别人看不出来,我看不出来,眉眼很像某人呢。”她说。
“顾覃之自己见过孩子两面,都没说像,你从哪儿来的自信?”我问。
“顾覃之和我说,你不经他同意把孩子打掉了,为此他醉了三天,恨你入骨,现在突然早出这么一个孩子,我也不相信,但是确实太像了。你不要和我说,真的没关系。”贾茹说。
“让你失望了,我确实要和你说,孩子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坚决地说,“最好,你别乱想,也别乱说。”
贾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很多事情你想好就行了,我只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想帮你,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咱们都是女人。”
不管贾茹怎么说,我一口咬定孩子和顾覃之没关系。
如果说之前,我对孩子的事还有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但是从他结好婚以后,我就压根没想过要告诉他。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自己承担结局。
自孩子出生以后,我把这一切埋在心里,对谁都没说过,除了事先知道情况的安琪,所有人都以为孩子是我自己的,爸爸是某个神秘的男人。当然也有人怀疑到杜衡身上,但是都不了了之,因为杜衡的淡定和我的不解释。
我与顾覃之三番五次的偶遇以后,我以为一切重归平静,没想到在我自己公司开业的那天,杜衡给我送来了两百万的订单,这让我不淡定起来。要知道,这是去年一整年,我工作室的全部收入,如今只需要一个单子就搞定。
他看着我不敢相信的眼神,假意要抽走放在我手上的合同说:“怎么?接不下来还是不愿意接?不愿意我收回了哈。”
我一把夺了回来:“放出来的,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只要到我手里的项目,只能进,不能出,谁丢客户我和谁急,包括我自己。”
杜衡笑了,他指着我手里的那几页纸说:“这只是招标书,至于能不能中标,完全看你自己的表现,我只是想让你多挣点钱,给球球改善一下生活。”
“谢谢,替球球感谢你。我说得没错,球球就是我的福星。”我得意洋洋。
不得不说,自从球球出生以后,我真的是做什么什么顺,干什么什么灵,我家球球,妥妥的福星。
当杜衡走后,我拿着招标书认真研究了以后才发现,这是整个英连集团一年之中所有的活动预算,包括公司的年会等等重大项目。
杜衡一直只是英边下面的一个小公司的部门经理,怎么可能有权力拿到总公司的招标书。还能有权力给我发招标函,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马上给他打了电话过去。
“杜衡,你升职了?”我问。
“为什么这样说?”他有点奇怪的问。
“总公司的招标你都能伸手了,不是升职是什么?”我问,“除非是你英连的一把手,否则没有权力给我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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