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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狼行 第四十四章 青丘有病的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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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夜狼行 第四十四章 青丘有病的完败 (第3/3页)

大的叉。

    这蠢货派人去刺杀拿把菜刀都比用这匕首强,这蠢货招惹谁不行,为什么和步扬家引燃这么大的仇恨。

    这让青丘有病如何对慕容恪解释?

    出卖自己的哥哥?哦,老天,那样还有没有家族的荣誉感。

    更何况,即便说出自己的哥哥,恐怕这也不能减免慕容恪的顶点怒火,还恰恰证明了自己人格低下。

    至于撒个匕首被遗失的慌,还是算了吧,这个愤怒的女人可没那么好骗。

    “是白敬亭告诉你的吧?”青丘有病问。

    “你管谁告诉我的干嘛,反正我抓到了凶手。”

    “那你不想想为何他要告诉你这些?”

    “为何?他是我父亲的养子,是我名义上的哥哥,他为何不告诉我。”慕容恪鄙夷地看着青丘有病为自己无力辩解,“你觉得靠挑拨能行么?”

    “名义上的哥哥?他还告诉过我你们十八年前有段浪漫的风月史,说是他破了您的处子之身。”青丘有病看向慕容恪说到:“你想不想听听细节?”

    “一派胡言!”慕容恪怒道。

    “夫人,您点个头,我就把这小子的舌头割下来。”一想起割舌头,大个子士兵的牛眼兴奋地睁得老大。

    慕容恪用一种青丘有病从未见过的冷酷神情瞪着他。

    “白敬亭是爱过我,他的爱虽然对我们俩来说是个错误,但却是千真万确、纯洁无瑕的小儿女之情,不是拿给你寻开心的。”

    “夫人,您真是无可救药,或许十八年前白敬亭还有那么一顶点真爱在里面,而现在,他是皇家内卫的首领,他不会平白无故跑去对您献殷勤的,他定时别有用心。”

    “哼,什么用心也没你用心险恶。”慕容恪准备上马启程。

    “有骑兵!”

    尖叫声自上边的荒凉山脊传来。休息之前,宇文广爬上去站岗放哨。

    一时间大家全楞了。慕容恪第一个采取行动,“大个子,上马准备迎战,卖唱的,你负责看守犯人。”

    “犯人?夫人,我需要一把武器,来人未必是青丘家的骑兵,很可能是土匪,”青丘有病一跃起身,“若我能参战,你将得到两个人的力量。”显然,他把卖唱的青年也算上了。

    毫无疑问,他看出在这生死关头慕容恪被说动了,土匪可不管你是来自哪个伟大的家族,不管步扬家族或是青丘家族,他们像相互之间自相残杀那般毫不留情。“他们或许会放过您,因为您可以去给他们做压寨夫人。”

    “已经很近了。”宇文广在上面喊,“没有旗子,不是什么正规部队,大概有十几个。”

    欧阳家的大个子士兵嗷嗷地上了马,宇文广也提剑在手。

    “夫人,你别无选择,”情况紧急,他几乎没时间解释,“您的决定将关系所有人的生死。”

    “向我保证你不会耍花样。”

    “好,我保证,如果您信的话,我以青丘家族的名义起誓。”

    “给他武器。”慕容恪丢下一句话,闪身准备战斗。

    宇文广扔给他一把斧头。

    “我没用过斧头。”武器在手的感觉怪异而陌生,它的握柄很短,前端还有锋利的尖钉。

    “没那么难,和劈柴没什么两样。”宇文广说完,挥舞剑追随慕容恪而去。

    卖唱的青年大出青丘有病意料,他挥舞一根木棒,显然有两下子。

    一个心跳的间隔之后,敌人便骑马冲来。

    这场战斗没有旗帜,没有传令官,没有号角更没有战鼓,只是这荒僻山岭遭遇战般的野蛮厮杀。

    只听见宇文广和大个子士兵放箭时弓弦怦然作响,转眼间土匪的铁蹄跃马跟前,轰然而至。

    他们个个皮肤黝黑,身形精瘦,穿着硬皮革和抢来的不合身铠甲,手里拿着形形色色的武器吗,有伤痕累累的长剑,长枪,磨利的镰刀,还有狼牙棒,匕首和铁锤,场面瞬间混乱不堪。

    “七国万岁!”包括卖唱的在内,他们都嚎着冲了上去,慕容恪挥舞长剑带头厮杀。

    青丘有病突然间也有股冲动的念头,想跳起来大叫“青丘家族万岁”,但他很快打消了这疯狂的念头,反而蹲的更低。

    他听见马儿受惊,以及金属碰撞的声音。大个子士兵果然是战斗的好手,已经劈死了三个。宇文广和一个家伙缠斗,最终用剑削开那家伙的脸。卖唱的也把木棒挥舞的山响,游走于激斗的场面里。

    随着暮色的临近战场情形乱成一团。晚霞里充满呐喊和尖叫,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山林一片混沌。

    青丘有病终还是提着斧头游走于战场边缘,穿梭于岩石之间。他找到一个负伤倒地的匪徒,勇敢地终结了那可怜家伙的苦难,顺手抢了他的头盔戴上。

    头盔很紧,但此时舒适并不重要,宇文广正和前面的敌人打斗,青丘有病又拌在大个子士兵的尸体上,这家伙已经战死,几乎与两个土匪同归于尽,这时,他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慕容恪正被两个猥琐的家伙逼到山壁边,她受伤的手势姿势怪异地握着一把匕首,但她已无退路。

    哎,该怎么办呢,或许这女人死了对自己是件好事,虽然想是这么想,但青丘有病却悄悄冲了上去。

    就像砍柴一样,青丘有病心静静地想,他在对方发现他的时候砍中一人的膝盖后方,沉重的斧刃劈开血肉和骨头,好像劈的不过是腐朽的烂木。

    第二个人发现朝他攻来,青丘有病弓腰躲过他的剑,挥出斧头,那人后退一步,结果,被后面冲上来的慕容恪用匕首送后背捅到前胸。

    青丘有病环绕四周,仅存的几名敌人悄悄没入山林,战斗宣告结束。

    遍地都是濒死的马和负伤得人,发出惨叫和呻吟,令人惊讶的是他自己居然安然无恙,他松开手指,斧头沉重落地,发现自己满手是血。

    “夫人,无论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我都恳求你快点出发,哪里都比这里好多了。”青丘有病哀伤地说。

    “虽然你刚才救了我,但你别指望我会放过你。”慕容恪说。

    “夫人,随你喜欢吧,我这辈子受了太多的委屈,从不在乎多您赐予的这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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