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男女关系 (第2/3页)
“不知道,没有问。”
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女人和男人做了那种事情之后,倒过来送东西给男的,感到很难理解。
不过此前我已经看过当地警察做的那个妇女的笔录,还真是那么回事情。
我怀疑他们一开始是作为“暗娼”来查的。
他交待的第二个与他发生关系的是和他一起在工地干活的同事。
她是在工地的食堂里为大家烧饭的。
我记得向他问过她的年龄。
“她有40岁左右,比我大不少。”
他的回答当场让我吃了一惊:“老牛吃嫩草呢!”
更让我吃惊的是他对地点和方式的描述,让我想起了最早学业务时有个案卷中的情形。
“有一天上午,我去食堂喝水。食堂里只有她一个人在。我和她站着发生了关系。”
他说的过程很简单,可我的脑中映过曾经看过的那份案卷中详尽的问答所体现的画面——包村干部—妇女主任—饭桌边的墙壁—不雅的姿势—忘乎所以的激情。
我据然学着前辈的口吻问他:“她的裤子是谁脱的?”
“是我帮她脱的。”
“她有没有反对?”
“没有。她也帮我脱。”
“你把她脱到什么部位?”
“脱到脚腕。”
更不可理解的是我还问了整个过程的时间,我也不明白问这个有没有实际意义,但原来那个案卷中问到过,我也就照搬照抄的问了。
和他发生不正当关系的第三个女人更加奇皅,完全颠覆了我在那个年纪对女人的初步认知。
有一个形容女人的词叫“水性杨花”,感觉用在那个女人身上还真当贴切。
那个女人是他朋友的老婆。
我那会听他交待就象听“天书”一样。
要知道我那时看过的电影最最震撼我视觉的,好象是陈冲还是谁演的那一段,一个农村姑娘因为被稻谷的粉尘侵入到衣服内,翻衣清理时被男友撞见,发生了激情拥抱的镜头。
而所有看过的文学作品连“接吻”都不敢直接描写的。
他说到的那个女人也是象山人,住在黄皮岙乡,和我们所在地有一些距离,交通不是很方便。
“那一次我去黄皮岙一个朋友家里,打算一起去外面打工。当天晚上住在他们家里。他家是楼房,我在楼下搭了一张床。第二天我发高烧了,起不了床。朋友出门干活去了,他老婆照顾我。晚上我退了烧,人舒服了一些。半夜里他老婆下楼来看我,给我倒了一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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