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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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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篇 (第2/3页)

面的那个廉政公署再加一些国内最高检、最高法的职能,她直接听命于华夏的长老院。我们和她们一明一暗,现在大家的目标一致,就是这个苏省突然崛起的死神组织。”

    我慨叹地说:“她这么牛,会被一个死神外围成员给硬控了?”

    肖绰说:“可能是不想暴露身份吧,毕竟,她潜伏在这里十一年了。”

    我无限唏嘘,十一年前,她刚好和我认识,难道那个初见,也是刻意的安排?我突然发现自己挺悲哀的,人家还可以来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有个初见的美好,我他么连初见都有可能是假的,这十一年说不定就是一场悲剧的电影。

    肖绰问:“在感慨什么?”

    我说:“这十一年,刚好是我和她认识的时间。”

    肖绰微微一笑,所以啊,还是同学好吧?不是突然而来的,知根知底。

    我说是,就像我和吴寿何金这种酒肉朋友,酒肉在朋友在。

    她说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她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站了足有十秒钟,一动不动,我也没动,她长吁了一口气,然后,说:“什么样的人是真朋友还是被你的意识给区分了,周蓬蒿,你想救她?这原本无可厚非,只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在以身入局,并不想你去救?你所做的一切,不仅是无用功,还在扯后腿?“

    我说:“太后,别解密,解密其实是一件挺伤感的事情,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话一出口,只见肖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了声冤家,然后低头不语。

    我说:“算了!不救了!我还是做一个只会摸鱼的野生蓬蒿吧!”

    肖绰一撩长发说:“你的两大爱好:摸鱼和魔芋是吧?”

    她继而冷冷地道:“那些不过是一些庸脂俗粉,你就这么喜欢放纵自己?”

    我伸手揽过她的腰,肖绰面色一僵,她的腰肢柔软。紧紧贴在我身上,白皙细腻的皮肤被我挤压,起初身体还有些僵硬,不久就变得柔软了。她伸手在我的头发上拢了几下,然后轻轻推我:“你还是太冲动了。“

    我笑笑,旋即弹开她说:你刚才说以身入局,我想我这就是以身入局,告诉你你和那些庸脂俗粉的区别:你有反应的时候是选择推开,她们却是无条件,还是恰到好处的那种接纳,表现...让人甘之如饴。所以,这种游戏,你是玩不起的。

    当晚,我和肖绰坐在床上,不过一人一边。

    她给我讲起了这20年来的故事,很多的章节她说的云淡风轻,我却听得心惊肉跳,这个地下法官组织没有官方的支援,纯粹就是一个志愿者组织。

    她说经历很苦唯一支持她一路走下去的除了勇气,还有我的书。想着想着,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推推我,我转过头去,肖绰冲我笑笑,说:“我不知道是乔璐还是附体的阿飘,总之她干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你想知道么? ”

    我看着她,静待下文。

    她却不讲了,接着说自己的故事。

    我从床的那一头翻过了,压着她的身体,示意她讲下去,“你不讲的话,我今晚就决定对不起吴寿了。”

    她又是猛然一把推开我道:“吴寿在我心目中就一小P孩,现在这印象也没有改变过,就是一个有钱的小P孩罢了,其实,他带走了张梦,我觉得是他这20年来的唯一一次成长。”

    我说他的成长也有你未可知的。

    看我低头,她面色一红,说你丫的,能不能好好聊天。

    “你觉得乔璐和廖得水是什么关系?我指的是真乔璐,带着目的来的那一个。“ 她试图提醒我道。

    看我一脸迷茫,她也就不再打岔接着说:“我只说我看到的,看不到的你自己去推测,那与我无关。你知道的,何金挟持凌飞华案件发生之前,我们一直在跟踪他。有一天我和同事看到他和廖得水接触,他走后,乔璐从廖得水的办公室出来了,那时候已经是凌晨。当然,你完全可以把她当做是那个阿飘。“

    “就这事儿?“

    “就这事儿!“肖绰瞪大眼睛看着我,觉得我的平静很有问题。

    我自然是知道乔璐策反廖得水一事,不过这个肖绰说的时间段也他么的有些渗人,让我宛如生吞了好几只的苍蝇。

    临睡前,肖绰对我说:“不说了,睡吧,这床够大,你我各自一边。不过,我今晚不打算设防,你可以胡来,我不拒绝也不反抗。“

    我没胡来!

    因为我确认了一下,这是吴寿的床!

    4、

    何金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你怎么和肖绰给搞上了?”

    我说屁,这20多年来我连她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他说我信你个鬼,你们昨天在吴寿家同处一室,她就没出来过。

    我说你丫的监视我,何金说你有个屁的监视价值,是因为组织发现了肖绰在跟踪我和吴寿,对她进行了反跟踪,可什么线索都没有查到,就查到你丫的一个大渣男。

    我知道跟这货是解释不清,就把程大锤把我堵吴寿家了,于是请肖绰来解围的事情给详细地说了一遍。听到大锤深藏于胸的榔头、锤子发出铿铿锵锵的声响,我几乎尿了的时候,他在电话那头狂笑不止。

    何金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信了,夏天那丫的一个浪子是活活被逼出来的,当年在高中的时候,他可比我们任何人都还老实。

    他提醒说:肖绰的那个地下法官身份已经被除名了,她现在就是一个个体户,很危险的那一类人,周蓬蒿,那位大人让我给你带个信:你很脆的,离她远一点。

    我说知道了,你帮我给那位大人带声好!

    5、

    我旋即问他是不是私下和廖得水有过深层次的接触。

    何金也是一个极其聪明之人,说你想问的是乔璐和廖得水之间有没有一腿是吧?

    我说是。

    何金说:“就那秃瓢,你觉得乔璐会看得上他?周蓬蒿,你若是这种心境,我觉得你就真的不了解她!”

    我说我信她也没啥鸟用,因为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她和我已然没有了一毛钱的关系。

    他说你就装,我问你,再回到当初的卡口,那个卡车再朝乔璐冲过来,你还上不?

    我说现在我可能会犹豫一下,结果随机。

    何金说:你放屁,赵依然你都不带一个犹豫的,别说乔璐了。

    我顺着他的意思说:“算你是对的,你能不能把乔璐给我保出来?”

    何金哈哈大笑,说你这口是心非的竖子,立马露出原形了吧?其实何须你出手?

    “什么意思?“我不解其意地问。

    “蓬蒿,你丫的真是个傻逼,老子都不想跟你这个傻逼过事儿。“何金长吁了一口气道:“你身后那尊大神在,谁敢动你的乔璐?”

    我说我看不到人会心慌。

    他说你再等等,死神说不定是在定点打援,乔璐很安全,但是“梅子”的作用还是要发挥一下的。

    我说你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么?

    何金冷然一笑道:“这不是为你好么?你是死神成员,她代表官方,你觉得你们真的可以长久?蓬蒿,你别管了,虽然我人在上海,但是一直盯着湖跺呢,只要惊云不作妖,一切都尽在掌握中,我就问你一句,你信不信我和你身后那位?”

    我说我信,他说那你就静候佳音。

    我说你这声调不大正常啊!

    他爽朗狂笑地道:“你猜中了,我说的是茎候佳yin!”

    6、

    我无奈地笑了笑,对于何金的玩笑早已习以为常。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五味杂陈。

    关于乔璐,关于廖得水,关于我身处的这个复杂世界,一切都显得那么扑朔迷离。我回想起与乔璐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甜蜜与争吵,如今都化作了心头的一抹轻烟,随风飘散。但我知道,即便时光流转,她在我心中的位置依旧无可替代。只是,如今的我们,似乎已经走上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再难交汇。何金的话在我耳边回响,他提到我身后的“大神”,我知道他指的是谁。那神秘的存在,一直在我背后默默守护着,让我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得以苟延残喘。

    但对于乔璐,我真的能放心?她真的安全吗?

    我叹了口气,还是决定相信何金,主要是相信那位“大神”。

    毕竟,他们有着我更无法触及的力量和资源。我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一切尘埃落定,等待乔璐平安归来。

    在等待的日子里,我试图让自己忙碌起来,不再沉溺于过去的回忆中。我开始更加专注于手头的连载小说,试图在忙碌中寻找一丝慰藉。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之时,那份对乔璐的思念总会如潮水般涌来,让我难以入眠。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某天深夜,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我惊醒。我接起电话,是何金的声音:“蓬蒿,乔璐已经安全了,你可以放心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我知道,这一切都离不开何金和那位“大神”的努力。我感激地对他们表示了感谢。

    何金告诉我,乔璐目前被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正在接受一些必要的调查和询问。但请放心,都是些过场的玩意,她很快就能回到我身边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仍有诸多疑虑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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