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 (第2/3页)
呀,就算你不把单位的荣誉放在眼里,你至少要为乔璐考虑吧?你这么一闹,影响最大的就是她!“
我顿了一顿,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开始冷静下来,缓声:“告诉我真相!“
“真相就是她做了最聪明的选择!“
“可我救了她!还在她的生命里一直支持她!“
“哼,你的不当行为直接导致了人家家庭矛盾的激化?我问你,你救得了她的职业生涯和人生规划?你要做她的靠山,我请问你有几斤几两,你可以改变一条河流的流向?还是能够愚公移山。乔璐这样的优秀的女人,她身边可是不乏舔狗的。“ 委座突然笑了,很是夸张,然后道:蓬蒿,女人都是老师,她们生来就是为了给我们上课的,很可惜,你这堂课叫做教训,惨痛的教训!他看准了我最后的一丝怜悯,因为我的眼神不再凶狠:“好聚好散吧,给彼此一个台阶!我相信你也不想走你师父的老路吧?”
只是舔狗么?我脸上一呆,接下来一瞬间,恢复了常态,无奈地答道:“好!“
“收拾一下,今天就做交接吧,长痛不如短痛!“
情知木已成舟,再说下去毫无意义,我阔步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并用力地带上了他的大门。
整个七楼所有办公室都探出了头,看是谁这么有种,居然甩脸色给那绝对强势的秃瓢。
看见是我,整层楼都是一声矣叹。这声音或有组合的加成,明明是分解为之,却一瞬间完成了叠加的效果,我居然听到了!
再回到综合所在的6楼,看着门口的主任室,我感觉隔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乔璐的声音煞是温柔:“蒿哥,这个周末,我们聚一次餐?”
“多谢乔主任。”我长吁口气,凝神对着日历注视了一会儿,问:“这算是散伙饭?“
她对我笑起来,一脸的阳光灿烂:“并不,只是给你送行!”
我叹了一口气,她不是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只是委婉地拒绝了那一层含义。
她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蒿哥,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先别,给我也喝一口。“
她把杯子递过来,我接住时她没有松手。
“蒿哥。“
“嗯?“
“咱们之间闹这么僵,你不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不觉得,因为我问心无愧。”我低头看着她那张我中意的脸庞,缓声道:“我给出的都是我人生的整票,没有一张零钱。”
“我想--“
我盯着她。
她拿杯子的手突然松开了。
“怎么了?“我问她。
“算了,不说了!“
我没看懂她的欲言又止,却仿佛看到了一条从农夫怀里慢慢活过来的美女蛇...
3、
我独自一个人来到单位的后门,乔璐划的那条线依稀还有印记,至少我能看清楚。
根据和我要好的一个副大队长的消息,这次委座是矢志要把我赶出航空路的,他认为我是老王的遗产,是绝对拒绝和他分赃的那一种。
我知道他在报复,乔璐功勋里的那个阿月已经被国际刑警带走了,据说判了死刑。
4、
精神恍惚,我没有开车,而是乘坐的公交。
一路上,这公交飞驰,眯了一会的我忽然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人影,竟是乔璐,她一头长发披散下来,眼中无光,径直地站在了路中间,冲司机不断地摆手。
我定睛一看,立马惊出了一头冷汗。
虽说明知道这个乔璐有问题,可能就是那些负二楼的阿飘在警告我,可眼睁睁的看着车撞上去,冲向我最爱的女人,我这心里同样不是滋味。
就在我心里纠缠挣扎的时候,那司机竟然连油门都没松,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她的身上。
乔璐瞬间就被撞的支离破碎,不过我回头看去,马路上根本就没有一丝血渍。
这时吴寿打来电话,说可怖的一米,那个视频里只有我们,却没有其他人影。
我说你不知道我刚看到了什么,现在我只求公交车快点到站,否则我没被鬼害死,也给你活活吓死了。你丫的打电话不分场合的?
吴寿:“...”
5、
我把这个故事告诉了肖绰。她一本正经地说:我在省城认识一个心理咨询师,要不你去看看吧。
我说和你聊天真没劲。
肖绰说我是在关心你。
我问你们地下法官与地下的玩意打交道,就没有见过鬼么?
肖绰说我见到过一个活鬼,活闹鬼!
那就是你!
6、
无论公交车有没有撞鬼,我都离开了航空路。没有从乔璐那里找到答案,我却看到了她眼中的决绝,在这个无比熟悉的办公室显然已经是待不下去。
旋即,我将电话拨给了张梦,一直是通话中的状态,我想也许是我被她给拉黑了。
半天没有等到回复,肖绰的电话却又来了。“在哪,我去接你!”
我说你是不是记不得了,我们之间聊不下去的。
她说:“聊斋是真的聊不下去,聊天倒是可以。我顺道给你道个歉,可以了吧?”
我说:“可以,不过我今天不想谈公事,命运之轮我也没有办法给你。 ”
她说:“我知道!”旋即是沉默数秒,然后道:“我只知道某人被他的传说给抛弃了,今天需要一个喝酒的伴,而喝酒却是我们辽国人的强项。”
我说:和辽太后喝酒还是蛮酷的!不知道是我对她有吸引力,还是这个她极度觊觎的命运之轮,总之,她很快地出现在了单位门口,很是嚣张地按着喇叭。
乔璐从楼上探出头来,看着我一矮身钻进了她的坦克400。
我回眸看她,那边却很快地拉上了厚厚的窗帘。
肖绰叹道:“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不是被抛弃,而是不知所以地被抛弃,还是在情绪最高点的那一种被遗弃,是吧?”
我恍然地点点头,眼前的这个世界确实有些魔幻。我投入以赤诚,却被冷漠和背叛狠狠划伤。
就在我思忖的这当口,她的车被一辆警车给逼停了。
委座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楼,此刻单人独骑警灯闪烁地挡在我们的视线前,像是三国里长坂坡前闲人莫过的三将军。整个航空路静悄悄的,他没有在单位里截停我们,而是选择了在一个寂静的路口,看来是有话要说。
肖绰推了推我,示意下车,我说:“这怎么跟他么的地下党接头似的。”
她说你猜中了,就是接头,还是不方便被大家看到的那一种,所以神秘点没错。
我耸耸肩,问我知道的有些多,会不会被灭口?
她微微一笑说那得看你表现!
我说我是汉臣,不做辽狗!她面色一蕴,说周蓬蒿你丫的会不会聊天?
这边很是寂静,唯一活跃的是一缕阳光,从斜45度角射下来,在我面前一米停住了,再过一会儿,这阳光就离我越来越远,宛如在我身后的乔璐,她曾经无比绚烂地照耀过我,让我们的生命里充满了热情和张力,然后,突然消匿于无形!人生也是如此的吧,一整个的夏天都还不错,暖意盎然,Y情也被晒淡了许多,可那冬天就挺让人讨厌的,因为阳光不再,温暖全无!
廖得水原本叼了根烟,也许是觉得不怎么合适,吐掉了,但是有些紧张的他不明所以地又摸出了也一根,放在嘴边,却忘记了点燃。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紧张和我无关,索性就换了一副看戏的表情。
看我和肖绰走近,他嘴角一抽,然后提议道:“肖长官,能不能让周蓬蒿这厮回避一下?”
肖绰摇头,俏脸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我甚至觉得她有两面,一面朝着秃瓢,冷若凛冬,一面朝着我,暖如盛夏,小蛮腰还突如其来地朝我扭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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