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占有与被占有 (第2/3页)
余的穿梭,平稳速度又快。
一路上秦牧了解到,谭教授多年前丈夫就去世了,有个儿子在西陆留学,她一个住在医科大的家属楼里,平日里宅的很。
没事的时候就是看看书,听听音乐,看看电影。
不一会秦牧就把谭教授送到了楼下。
谭韵并没有邀请秦牧上去坐坐,秦牧也没有更近一步的打算。只是互相留了电话,说往后用车方便。
秦牧吸了一支烟。
六楼有一盏灯亮了,秦牧抬头仰望,隔着窗帘什么也看不到,但他自信,谭韵一定在窗帘后边在看着他。
谭韵进门之后,开灯,先把猫放进笼子里,大大方方的解开睡袍结构连衣裙的前门襟,把窗帘拉开一条小缝,她知道秦牧一定在仰望。
不着急,不着急,有些游戏,抻的时间越长,越有意思,那些感觉,那些兴奋是可以随着时间慢慢累积的。现在是男人啊,都不懂的等待妙处,快节奏的生活,越来越精准化各种服务,已将把有些男人的大脑训化成连接着脊柱的一根晶体管,他们什么也等不了,所以什么也得不到,而这个秦牧很特殊,至少他很有耐心。
秦牧没有透物眼,看不到窗帘背后的旖旎风光,但是能感觉到在那种痛与快乐的游戏里,谭教授是被动的那一方,可什么时间开始这场游戏,她说了才算。
杨青婷在保安室里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了。晚春的天气已经有些闷热,汗水湿透了她真丝料白衬衣的前胸后背,里头的私密内衬能看到颜色和轮廓。
一粒汗珠从她的尖尖的下巴开始,沿着下颚,流过喉咙,流过两枚锁骨的中窝,顺着胸骨,淌进了比她事业心还要雄伟的事业线。
她浑然不觉,内心正在经受着某种焦虑。
一面是地皮和张樵要入股她的颐养中心,一面那个旗袍女人的耳钉以及她跟秦牧到底是什么关系。
两件事如同一柄双刃剑,在她的精神世界里穿刺。
张二柱本来是要来替秦牧值会班,最近只要秦牧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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