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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心中的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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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九章 心中的日月 (第2/3页)

“你说…”

    虱子多了不怕咬,晏清抬手示意蠢蠢欲动的赵穆伊梨开始她们的表演,翁教授则默默低下已霞飞满面的脸蛋。

    “这首歌你什么时候写的呀?歌词里至少有四到五组爱你吧,不像我们往期节目出的那些歌的风格,怎么说呢…”

    在选择形容词时赵穆斟酌再三,一旁的伊梨遂站出来补充道:“显得很克制,过于含蓄,其实比起谜语人,大家都更期待直白点儿的爱来爱去,就像上周六晚那番话。”

    「好家伙,步步紧逼啊,歌词中几组“爱你”都数了出来,翁小格你这真只唱了两遍么?」

    经过《花事了》和《la  vie  on  rose》的预警,晏清遇到这种状况倒也有心理准备,温柔瞄了瞄瞄扮鸵鸟的清瘦背影,深呼吸一口,稳住阵脚后他和煦笑道:“写了有挺久了,那会心态和现在不太一样,但…”

    “不管心态如何,承认自己喜欢一个人是很光荣的,这把琴是我和她在纽约时一块做的,格桑花,也是从我俩昵称中各取一字来命名的,上周很多同事也都听见了…”

    指尖摩挲着光洁细腻的黄花梨木音箱板,晏清知道姑娘们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迎着录制机位他秉住呼吸索性承认道:“即便面对摄像机,我也能做到坦然自若,我依然喜欢,并永远喜欢翁怀憬,她就是我心中的日月和人间的天堂。”

    晏清深情剖白完,办公楼二楼响起阵经久不息的掌声,甚至还夹杂着不少口哨声。

    “晏倚飒,你到底跟谁一伙的…”

    一片哗然中,发现鸵鸟再也没法扮下去,羞意难耐的翁怀憬眼角沁红着扭头向右发出“责问”:「天天公开处刑,这节目我都没法录了!」

    「我也是受害者啊。」

    快速眨了眨眼,晏清回应满腔无辜躺枪的委屈。

    “嗯…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给某人一个机会…”

    含糊一声算是承认晏清所说,翁怀憬一双含情美目光泽潋滟,凝望着录制机位,她端出教授的架子声色清冷道:“可你们这样子,我是要扣他分的!”

    “听到没啊,所以拜托大家不要再搞事了…”

    堆出讨好的笑,晏清双手合十向节目组认怂:“我以后一定会多出咱们衣食父母都喜闻乐见的歌,终生大事什么的,各位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耶,格桑花,我们现在就要听格桑花!”

    出去放风那波烟民也赶了回来,混在人群中起哄,见好就收的骆冰正色扮着和事佬:“是《心中的日月》,这个要求总不过分吧。”

    “还没做beat的,小样只能用吉他和小提琴来伴奏,我不会说唱,真是唱的r&b…”

    嘴硬抢到主动权,翁怀憬心想赶紧息事宁人,天鹅颈高仰,肩架小提琴,微微倾头她冲空气淡定道:“开始吧~”

    “here  we  go~”

    …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

    按品拨弦弹出段清新韵雅的旋律,深呼吸几口晏清响应很快,掌节拍打音箱板模拟出爵士鼓点组,他张嘴以b-box重复循环旋律还不忘见缝插针说唱道:

    …

    『你是我心中的日月光芒~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

    「空气掠夺者,你好肉麻~」

    举起琴弓,横了一眼强行加戏的晏清,翁怀憬精准卡反拍婉转开唱,她用的果然是一波三折的r&b唱腔:

    …

    『手中握着格桑花呀

    美的让我忘了摘下

    你的真/带着香/你的香/会说话

    你的话/好像只/对我说』

    …

    本身这首歌的旋律重复率相当高,晏清在即兴伴奏时随手穿插进一些蓝调音乐惯用的和弦为其增色,改编风格亦极为贴合翁怀憬的唱腔,衬得她声线愈发空灵飘渺:

    …

    『我的专长叫做流浪

    你注定要为我绽放

    我的心/寻找家/我的家/没有花

    我的花/却在这山谷/等着我』

    …

    进到副歌部分后,原本应当加快推进节奏的说唱部分被翁怀憬以漂亮的真假音转换唱出一种独特的律动感,晏清也伺机为她进行伴唱:

    …

    『若一开始/没有上帝/暗中偷偷的怂恿(晏清伴唱:怂恿)

    我们怎知选择相逢

    你是心中的日月

    落在这里(落在这里)

    旅程的前后多余

    只为遇到你(遇到你)

    多么想幻化成为你脚下的泥(脚下的泥)

    此刻的无人山谷

    仿佛听见说爱你』

    …

    进到间奏后,翁怀憬拉弓催弦开始小提琴的solo部分,旋律一转回到原版的伴奏风格,晏清一听便知她这意思是让自己来唱后半部分。

    …

    『你是我心中的日月光芒

    我的漂泊不懂泥巴

    你的美丽不堪动荡

    你单纯/我迷惘/你恋家/我流浪

    山谷中/这一切/带不走』

    …

    两段主歌,晏清选择用和翁怀憬完全不同的处理方式,以flow的流动韵律带起重复的旋律来反复推进演唱,保持着较高的语速他口条依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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