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租客家暴 (第2/2页)
到少儿不宜的程度,我就不再写给你们看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啪啪大嘴巴子扇脸的脆响和女人撕心裂肺的痛哭,夹杂在碗筷落地、瓷器碎裂的声音里。
不一会儿,吵架那屋的门轰然打开又哐当关上,急促而沉重的脚步经过我门前出了这间房子,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在他们争吵的十多分钟里,左边房间一直亮着灯,却没发出一丝声音,静下来之后,左边房间打开门,有人穿着拖鞋轻声从我门前经过去卫生间,之后原路返回,接着他们房间响起窃窃私语。
我感觉好戏已经没了,酒劲发作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上五点,我被尿憋醒,起来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发现隔壁的门锁不见了,好家伙,隔壁那小子出现了。
为了一探究竟,我特意将隔间的门留了一条小缝,上床之后调整脑袋位置,躺着正好能透过小缝看清外边。
之后就开始耐心等待,功夫不负有心人,大概二十分钟后,隔板微微晃动,他醒了。
我屏住呼吸倾听,能感觉出他在穿衣服,他故意压低声音,可能是怕打扰我,也有可能是怕被我发现。
接着,隔壁的小门打开,他进入了我狭窄的视线范围,我看清楚了。他身高与我相仿,身形消瘦皮肤白皙,蓬头垢面衣着邋遢,戴一副无边框眼镜,身上隐隐散发出阵阵牛粪味儿,新鲜的牛粪味儿。
他穿好鞋准备出门的时候,目光忽然冲我投过来,四目相对,我极力压制自己不动,他没有任何表情,双眸澄澈如水。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铃响起,接通后,他用专业级别的播音员腔调说了一句
“好的,王处”就走出门去。他走之后,我松了一口气,大脑快速运转,想弄明白他是谁。
他到底是谁,他是干嘛的,看穿着,像是捡破烂的,闻味道,像是放牛的,但是听说话,像是播音员,看眼神和脸色,又像是文化人,真是绞尽脑汁也捉摸不透。
看时间还早,不想他了,爱谁谁吧,待业青年时间多,我再睡个回笼觉。
往后的日子里,他还是早出晚归,浑身脏兮兮、吃泡面,我却再没获得更多关于他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