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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喂,该交保护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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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喂,该交保护费了! (第2/3页)

的,抵剩下的七千。”

    康丽章跟秋宏之因为同是杨王妃的对头,自来熟悉些,此刻见室中只有金蝉在,就小声问:“大表哥上回怎么被她要了银子?”

    “是之前阮王妃过世时,杨氏收了阮清岩五千两银子,方花了几百两办丧事——”秋宏之阴沉着脸道,“结果这贱.人倒是跟我讨起来了!”

    “依我看这事儿恐怕还是大舅母的手笔,不然那一位难道是怕大舅母的人?她偏偏不找大舅母要,就找您要,想是大舅母私下里许诺了她什么好处呢?”康丽章沉吟了会,道,“大舅母这是故意装病,让您管家,把您推火上烤啊!”

    金蝉在旁插嘴道:“表小姐您说的这个咱们公子也晓得,可是如今府里就这么些人,王爷跟王妃一病,咱们公子不出来主持大局,还能是谁呢?其他人总归名不正、言不顺啊,您说是不是?”

    康丽章听出这是金蝉惟恐自己接下来要跟秋宏之要权,故意挤兑自己的,她脸色当即就是一沉!

    只是看着金蝉似笑非笑的样子,方醒悟过来外祖母路老夫人已逝——没了这座靠山,去年就把秋宏之伺候到芙蓉帐里去的金蝉,自恃枕头风的威力,竟当面就不把自己放眼里了!

    回想路老夫人在时金蝉对自己的谄媚讨好,再看如今这丫鬟的轻狂样儿,康丽章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但见秋宏之静静喝茶,没有呵斥金蝉的意思,晓得这大表哥怕也是一样的心思,惟恐路老夫人在时、王府内院全是自己母女说了算的旧事重演。

    她匀了匀气,才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何曾说过大表哥不该主持大局了?我的意思是从前杨大舅母可没少拿二舅母、还有先头太妃娘娘的东西!万一那一位三天两头找了借口来找大表哥要这要那,可怎么好?”

    金蝉撇了撇嘴角,她嫉妒这位平民出身、却仗着路老夫人喜欢,在王府过得比郡主还郡主的表小姐很久了,如今有了机会把康丽章踩下去,自然不能错过:“那您的意思是想替咱们公子出这个钱?”

    这话差点把康丽章气得上去抽她!

    但康丽章究竟非同常人,大怒之下居然还忍住了,只冷冷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钱要是给了第一笔,往后源源不断,还怕她没理由继续要?金山银山也能搬空!谁撑得住这样开销?”

    秋宏之冷眼看着丫鬟跟表妹拌嘴到现在,终于开口:“表妹别跟金蝉计较……你可是有什么主意?”

    康丽章察觉到他还是更维护金蝉一点,心中冰凉一片,面上却不显,只淡淡的道:“我觉得当初既然是大舅母收的钱,还是让大舅母自己还的好。”

    “我跟父王说过这件事,父王精神不大好,大概听了,让我找杨氏去说。”秋宏之对这个主意很失望,语气嘲弄的道,“杨氏说那笔钱都孝敬祖母了——如今谁知道真假?又说府里抽不出这么笔钱,让我不要理会。取大笔银钱的印章在她手里,我又怕打扰了父王养病……这三千两都是我自己的私房。”

    秋宏之也有他的难处:他的生母已经过世,没法替他缓颊,路老夫人没了之后,他唯一的后.台就是秋孟敏,而秋孟敏之所以看重他这个庶长子更甚过嫡幼子,无非是觉得他比秋寅之能干。

    所以杨王妃的故意为难,他不能总是求到秋孟敏跟前。

    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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