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量,自难忘(一) (第3/3页)
在一起,一点激情都没有,只能装。我以为自己患上了严重的性冷淡,可是,我明明对秦风还是很有激情”
“你还和秦风有那种关系”我震惊的打断她,“你一边和罗文灏谈婚论嫁,一边和秦风偷情”
“我拒绝不了他只要他一个召唤,我就恨不能立刻飞到他的身边。”她笑了起来,笑得那样凄楚、悲凉,“连我都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好贱。我只希望结婚后,他能放过我,不要再诱惑我。只要他不联系我,我不会主动去找他。”
我默然不发一响。
“童忻”她拉着我的手,小小声地问,“你愿意当我的伴娘吗”
“当然愿意。”我对她某些方面的不认同,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也不影响我诚心诚意为她祝福。
我们坐在二楼靠窗的地方喝红茶,这里景色依旧,室内的陈设也依旧。我茫然的看着大厅内那台老式唱机,听着里面传出的优雅浪漫的乐曲,依稀看到我和萧瑟在音乐的伴奏下旋转起舞的身影。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了,怎么遥远得几乎不能追忆了。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事实上,在这个环境中待久了,内心的刺痛便与时俱增,越来越压紧了我的心脏,越来越刺激着我的神经。
“童忻,你想不想知道萧瑟的消息”余萌看出我正沉浸在伤痛的回忆里。
“什么消息”我忽然惊慌失措起来,“他要结婚了吗”
“不是。”余萌站起身来,从旁边的书架上拿过一本杂志,“这是去年袁嘉澎到北京出差时带回来的一本人物杂志,放在这儿很久了,我也是前两天才发现。”
我接过杂志,封面赫然是萧瑟的照片,还有导读文字“年轻建筑梦邂逅巴黎青年建筑师萧瑟专访”。封面上的萧瑟穿着很正式的西装,打着领带,已经颇有成功人士的风范了。他的眼底有淡淡的、含蓄的、柔和的笑意。但是,那笑容里没有温暖,却带点儿酸涩,几乎是忧郁的。
那是他去年底应邀到北京参加“对话建筑师”论坛时,接受杂志记者的采访。杂志上还配发了一篇法国文化遗产南部大区去年6月15日刊发的简讯,并翻译成中文:
年轻的中国建筑师萧瑟今年六月份刚刚获得法国建筑学会奖全法最优秀毕业生,弗朗索瓦梅耶列维奖。现在又马不停蹄开始了在法国巴黎营业额前十的artecharpentier事务所工作。
文化遗产南部大区曾经报道过他的毕业设计。这个设计是关于卡奥尔市pal地块的整治。他的创意“大地是运动形态的绿毯”,将瓦朗特桥中世纪建筑,世界文化遗产“像珠宝一样放在法兰绒上”。萧瑟的设计能够脱颖而出,是因为他所独具的敏锐感和诗意。他通过手绘艺术,用建筑画和水彩来剖析空间和解析问题,主导了一种用眼和手的思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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