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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能舔下你的雪糕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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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我能舔下你的雪糕棍吗 (第2/3页)

到站了才从咖啡馆出来。”

    中国人向来是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人等车好过车等人。

    “火车快到站了?”

    芬格尔看了看站台屏幕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3点15分,校车的列车员是个懒狗,这么热的天他不会在下午出车的,晚上10点前火车能到站都算咱们运气好。”

    卡塞尔到芝加哥火车站的列车没有固定的时刻表,但是一周总会有那么两三趟,阶级低的学生就只能等车。

    “是3点20到站,只差5分钟。”

    艾坤说:“古德里安教授说A级以上的学员返校时有预约火车班次的权利,刚好我们两个都是A级,就预约了一趟专车。”

    “真是腐朽的特权阶级!”

    芬格尔握紧拳头怒压禁咬,义愤填膺地说:“在人人平等的21世纪,居然还有能够公然享受特权的阶级,卡塞尔学院是时候变革了。”

    “古德里安教授说,你以前也是A级。”

    “是的。”

    芬格尔大义凛然,“所以我背叛了我的阶级,现在我要为卡塞尔众多普通阶级的学生发声、斗争!”

    “车来了你可以不坐。”

    楚子航的吐槽总是又准又犀利,他也曾听艾坤说过芬格尔留级到D级的传奇故事。

    “emmmm……”

    芬格尔沉默片刻,偃旗息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变革不急于一朝一夕。

    我仔细想了想,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咱们先到卡塞尔再说。”

    有车不蹭白不蹭,错过这一班车,下班就得等到两三天以后。

    变革大计胎死腹中的芬格尔又看了看人手一支雪糕、冰激凌的三人,只觉候车厅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艾坤三人在空调房里坐了一个多小时,出来之后又续上了透心凉的雪糕、冰激凌,尽管室温高达三四十度,却并不觉得有多热。

    芬格尔则不同。

    从两个多小时前顶着毒辣太阳偷摘玫瑰花开始,他就一直挎着个篮子在火车站附近兜售玫瑰花,走走停停,也就在厕所的洗手池那里喝了两口凉水解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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