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蓝光基地(二)(2)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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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秋天写满了诗意,阳光下的银杏渲染出实境油画,满山的红叶摇曳出生命的韵律。在秋风的吹拂下,整座古城的色调变成了暖暖的金黄或者橙红,在光与影的交错的叶片间穿越或折射着,堆砌出浓重的油彩。莫愁湖是一座着1500年悠久历史和丰富人文资源的江南古典名园,为六朝胜迹。秋天的莫愁湖小径上铺满落叶,静静地走着是很有意境的。这里不仅空气清晰、光线明亮,而且还有花草、树木、以及楼台亭榭。
几个人走进莫愁湖边的茶楼包厢坐下,沏一壶龙井,悠闲地品着。郝秋岩,“你俩带来的资料很重要,为我的判断提供了更多的佐证。”亨特,“法国的COMET(深层次研究委员会),参与的学者都是来自各学科的顶尖专家;其中很多人是来自国防高级研究所的前任或者现任审计师,法国的调查案例基本上是严谨的。毕业后,我到国立天文台工作,研究的是恒星纹理;得知了米棣被外星人掠走,我的这颗心就无法平静了,默默为他祈祷。”巴布什金,“我也是,回国后到俄罗斯国家天文台工作,本职是研究陨石;米棣出事后,遂对UFO和USO产生了兴趣,开始研究看似荒诞离奇的目击案例。”郝秋岩站起来,“同志,可找到你们了!”他们窜动着握手,相互拥抱,友情的阐述。巴布什金看着郝秋岩恣意的笑脸说,“扔下五十,奔六十了,还是不太着调。”郝秋岩轻叹,“不再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了。”他站起来,“哥几个,江湖一碗茶。”齐声相和:“喝完各自爬。”坐下来,郝秋岩微微点点头,“有件事......”巴布什金性子急,“有话快说,吞吞吐吐的。”亨利憨笑着,“不像你的性格。”郝秋岩,“还是在海南文昌航天城的时候,我同米棣做了同样的梦。”大家立时来了兴致,都把耳朵竖起来,亨利,“这么凑巧!”郝秋岩,“应该不是巧合,我俩回忆这个梦境时感觉特别灵异、又非常恍惚;梦境中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幽灵’,在我俩床前,也就是所谓说的心灵感应。当时中国正轰轰烈烈地搞航天建设,我俩琢磨后,向高层反映这一情况;国家怕给航天建设造成影响,便没有公开。直到米棣出事我才恍然,但不知米棣被带去哪里!”巴布什金,“具体问了什么?”郝秋岩,“你们知道的,我那时的思想比较狭隘,对世界各国也有远近亲疏的观念,都是被世界政治给闹的。不像米棣的思维开阔,有大的地球观和宇宙观;后来想起来,应该是外星人带走米棣留下我的原因。在大会上的发言,只能说是我的第六感,我能说什么?如果说多了,世界舆论又是一片喧哗,搞不出个个数来。”亨利分析认为,“阴谋论在上个世纪就有了,从种种迹象来看,做生殖试验可以排除。从上个世纪以来,UFO飞越核导弹试验场的案例也比较多,最后把重点放在中国。罗布泊之咒比较特殊,导致很多人失踪,也是很大的谜题。”郝秋岩,“UFO事件层出不穷,来到地球的外星人种类比较多;在过去的UFO案例里,有很多是夸大的,也有凭空杜撰的,甚至伪造照片哗众取宠。有的出书是为了换取稿费,有地球人的想象力,也有外星人伪装成地球人散布的信息,总之,大多是不靠谱的。”巴布什金,“有些真相一直也没有权威的解释,这需要科学家们不断地努力探索。”郝秋岩,“外星人的智慧和能力超出我们的想象,他们的预言远胜于我们的前瞻性;地球人类处在比较低的维度空间,狭隘得自以为是,勾心斗角着存在于胁迫式文明里。”
坐在这古色古香的茶楼里,里面陈设清雅、音乐舒缓、书香怡人……
亨特想起来,“在会场时,我看到索菲、阿什莉和廖老师,后来就都不见了?”郝秋岩摆弄着桌子上的茶碗说,“知道我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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