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 任重道远(2) (第2/3页)
们也就无法看见它表面所以叫“黑洞”,吸收周围的物质是因为,物质靠近它表面就不会再逃逸出去了,跟光一样 。
郝秋岩‘呵呵’地笑着,“可惜不是我学的专业。”
廖大伟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饶毅比我善于动脑筋,他说,特别是研究过科学的,没有未来科学家这个词,事实上英文意思是说未来不能研究,但是可以乱说,已经是经验之名,未来学家都是伪科学家。”
“乱说和假说有不同之处。”
“对,科学是严谨的,可以去假想,这符合科学的出发点;要是米棣在就好了,他是我这些年里遇到最优秀的学生。”
这句话像是穿透宇宙空间的伽马射线,杀伤力比较大;让郝秋岩的心痉挛了一下,脑子似乎变成失忆状态。廖大伟意识到自己触动了他的痛处,不免有些懊恼;沉寂一段时间后,看见喝茶的动作也连贯了。
廖大伟,“没去看她吗?”
郝秋岩,“谁?”
“傅玉姝。”
“还没有。”
八月的南京,多雨,又是桂花飘香的日子。雨过天晴。
郝秋岩穿着深蓝色T恤经过海底声呐研究室门前,江雪红同他打招呼,便停下来。李祝平从实验室走出来,三个人坐在遮阳伞下聊天,向景兰给他们到了几杯柠檬茶和芒果汁端过来,说了几句话,便回办公室里了。自从做了领导,郝秋岩有了很大的转变,早些年那种三不管的状态消失了,也变得随和起来。他冲着江雪红笑了笑,不说正题,专讲她走路的样子,还要去模仿,“挎着包,悠荡着手,还一摇一摆。像个小妖。”
江雪红没生气,却笑得很欢畅,得意地说:“平时看你板着脸,样子很是低调的,第一次看你有笑容。尤其那双眼睛,充满了忧郁,黑黝黝的。”
郝秋岩懒散着心境,“我这双眼睛眼里洋溢着自信,甚至是自傲的宁静。板着脸还是第一次听说,那我就多笑点,免得把人缘都搞砸了。”
江雪红不屑于他,“但愿。”
郝秋岩加重着语气,“但愿是什么意思?把我当成比目鱼了。”
江雪红用眼睛瞪了郝秋岩一眼,煞有介事地说,“别瞎说,比目鱼是一种奇鱼,古人常比作忠贞的爱情。”
郝秋岩微笑着,“长见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原来我还以为是眼睛往天上看的意思。”
江雪红阐述着内心的憧憬,“这需要较真吗?大江也好,大海也好,不知谁能永生?”
郝秋岩撇撇嘴,“你说的是人鱼吧,那是神话传说。你是个充满幻想,喜欢浪漫的人,富有正义感,有时可能还有些孩子气。”
江雪红朝他点点头,不置可否地说,“你答对了,我喜欢人鱼。”
郝秋岩总结,“世界各地有着许多关于美人鱼的传说,十分美丽动人。不管是什么了,都没有永生,宇宙都不能永生。”
江雪红想了想说,“句号永生。”
郝秋岩恣意地笑着,“句号是人创造的。”
江雪红一脸萌萌的,思索着如何同他斗嘴,样子看似很可爱:“那你说,宇宙为什么不能永生?”
郝秋岩觉得这个话题有些难度,如果要把它说清楚,需要费去很长时间,简短地概括说,“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太极本无极,无极生太极。”
江雪红不依不饶,“卖关子了,不说是吧,我去问廖教授。”
他只好服从,“好好好,我说。关于宇宙的起源很难回答,就像它死亡一样,廖教授也只能这样说。现在知识界所有的说法也都是假设,近些年来,物理学中的一些‘牛人’为此争论不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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