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7借以敌首破江城(下) (第2/3页)
的了一处,防不了全部。”
“那又如何,我已然尽力。等来日重归只是,我与诸位上峰按实说明,便是无功也不至领过。”
“是么?”古羽刻意疑道,“那将军为何领兵来此山中筑营,而非留守江夏呢?自然,我是知道,江夏千里平原,过了大别山便无险可守。虽然江夏城高池深,然安陆、鄂城等皆非易守之地,若我军不攻江夏而是先取安陆、鄂城,从水路来的援军便会被我军阻截伏击,江夏便成了尚好的围城打援的饵子,凭此便可拖垮整个瀛岳北线防务。可你那些上峰,哪个会担江夏城防不利的责任?还不是推卸到将军身上,以将军擅自出城为由,将一切责任推给将军?”
刘丰迟疑片刻反驳道:“你莫要挑唆我与上峰关系,一切不过是你凭空想象。”
“那为何如今江夏不见一个援军?怕是庐江郡怕担暴露东海军侧翼的责任,荆州太守也畏惧西蜀趁机作乱吧?”
“他们自有他们的道理。”
“你既这么说,便只能担江夏失守之责了。唉,可惜年轻才俊出师不利,怕是要枉费多少年的光阴了。”
讲到光阴,古羽确看出刘丰的犹豫,确实如他这般心中有所抱负的年轻将领,怕的便是自己不得人赏识,没有大展宏图的机会。像袁纤、钟黎以及王信、武田杏奈这种领兵不足十年便可统领一方,成为天下人皆知的将星的,哪个没有同自家大将军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古羽便是抓住这点,由同刘丰继续道:
“何况如今谣言已出,将军此次兵败恐更难逃嫌疑。”
“我已成仁,别人又会怎么说?”
古羽嘲笑道:“将军莫不是入世太浅,不知人心险恶?这天下人皆知,此处身死不过三月,将军便当然可以将一死作为洗脱责任的手段。不过他人难道不会猜想,将军是领着全军上前送死,以掩盖与敌传统之实?毕竟按着正常思维,将军此时当回援江夏,便是来不及也不当向着江夏相反之处突围,结果还身陷埋伏。”
“这般说辞又是你的妄想,你以何证实?”刘丰又动了怒,只是这般污蔑其名声的猜测,便可令他面红耳赤,青筋暴露。
古羽见此依旧平心静气回道:“不需证实,有心人只需有了这些说辞,便可于将军身上强加罪名,甚至在将军日后加官进爵之时拉上一拉,又或在将军失意之时落井下石。”
“你这妇人心思可真是歹毒。”
“我好言相劝,将军莫要恶语相加啊,小女不过是心思较将军细密些,有些将军想不到的便道予将军。想想看,将军这般智慧,又是因何一时热了头脑,要夜袭我这口袋阵,不还是因帐下有心之人暗传流言么?”古羽这般说着竟似她的可怜。“所以将军这般青年才俊,当是有伯乐相识才好,莫要因这非将军之过的一战,误了自己的前程,甚至还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哼,我又如何得知投降便能遇见伯乐?”刘丰听过古羽解释,又想起自己先前的确是因军营中上下不信任才选择出兵一战,此时语气虽还强硬,但心中已渐渐接受古羽观点。“何况你这百般设计,心思不必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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