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3-15.河面激战 (第2/2页)
一起，交织成了那种战场特有的混乱，那种无序但单调的混乱，而那单调，则构成了另一种机械的背景噪音，就像是不断往复拉锯产生的两种声音一般单调。
这种机械、单调而扩散于战场空气中的“机械式频率”，在深处，构成了另一种固化而呆滞的“寂静”。
这便是战场，有时复杂多变，有时有单调机械。
不远处的火炮声，撕破了这纤维揉合的旧渔网般的吵闹的“寂静”。
紧接着的，不是嘭的一声炮弹落水声。
接下来的声音，是那种极有攻击力的震耳欲聋的雷霆般的响声。
剧烈地震动，或者说是晃动，几乎在这响声响起时同时发生。
驾驶室中的阿晨，拉着舵轮一侧的把手，在这晃动中，被动地让这舵轮随着自己甩向一边，阿晨本人，也差点朝一边摔去！
阿晨一边喘着气扳回舵轮，一边紧张地看着船内各个仪表盘，检查着装甲炮艇的请款，准备在短时间内做出决定，是迅速勇猛地反击，还是理智地撤退。
炮击声，从不远处传出。
阿晨抬头看了一眼。
在这子弹交织的战场，仅凭这样一眼，应该是无法通过观察，得知这炮击是从哪来的。
阿晨下意识地快速半蹲在地上。
几乎是同时，又是一声爆炸声。
现在，还不清楚，这是令人欣喜的爆炸声，还是令人慌张焦急的爆炸声。
很快，无线电里给出了答案：“打中了！”
“你是说……好的！”阿晨通过这语气，判断出了这次爆炸，是由己方炮弹击中对方装甲炮艇产生的。
“它着火了！着火了！”对讲机内，又传出了兴奋的话语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