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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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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今夕何夕 (第2/3页)

的学生,那吕老先生可有什么法子?”

    吕寅卿长长叹了口气,道:“尚未。”

    尤峮终究是忍不住了,大声道:“阁下难道一点也不着急吗?!”

    吕寅卿斜睨了尤峮一眼:“我虽是北奚北大人的老师,但我也是一介布衣。我也想救奚儿啊,可你说,我一介草民,能有什么法子?”

    尤峮愈发地着急,嗓门也愈发大:“我敬您是北大人和林大人的老师,对您尊敬有加,但您真的是在为北大人着想吗?!那我请问您,如若你不为北奚的事做出任何举动,那您来东暨干什么?!”

    “你果真是名不虚传的直性子。”

    尤峮双手握紧,指甲深深没入手掌心:“哼,我看您是一点也不着急!北大人阴日即将问斩,您却还在林府优哉游哉?!”

    吕寅卿皱眉:“我的确着急。可那又有何用?我再与你说一遍,我只是一介草民。更何况,皇上已经将北奚定罪,我又有什么法子呢?我唯一能做的,便是照看好这未亡人了。”

    尤峮被激得满脸涨红,青筋直跳,却硬是生生地压制住怒火,压低声音道:“今夜还请阁下回房休息,由我来照顾林大人罢。”

    “你既执意,那便如此罢。”

    是夜,黑云压城。

    林川仍是一夜未醒。尤峮便在卧房桌边坐了一夜。

    ......

    翌日,朔风漫天,飞雪肆意。

    大雪夹杂着快凝固的血,重重的压着行刑场那人的眼睛,沉重的他睁不开眼。身上穿的几块破布已经被磨得七零八落。

    面前有些腥脏的雪上沾染了鲜红色,与周遭的惨白交映着,显得愈发刺眼。

    行刑场下聚集的人们打着哆嗦,把衣服裹了又裹,反复搓着手,嘴里叽叽咕咕地抱怨。

    那人跪在行刑场上,摇摇欲坠。手腕和脚腕都被镣铐硌的留下了暗红色的印子,背上的鞭痕与划痕一道叠着一道,已经难以分清新旧。头发凌乱地散落着,脸上的鞭痕还渗着血。

    满脸胡子,面目狰狞的侩子手已然磨好了刀。他饮了一大口酒,随后便一口喷吐向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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