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我姓赵,名长乐 (第2/3页)
装饰上,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接了出来。
“怎么回事?”她定了定神,问骆泽。
骆泽护住她,环视着周围,面色一下变得煞白。
臧云顺着他的目光搜寻而去,瞳孔渐渐收缩……
“阿泽,你要大婚怎么连红姨也不曾通知,看来确实是生分了。”一个女人,算不得年轻,穿一身红衣,裙摆如同石榴花苞般,腰间别了根金丝缠成的软鞭,她从白马上跃了下来,在迷蒙的雾气中一步一步走近。
“红姨。”骆泽叫了声,眼中的惊惶一掠而过,“您不是在余寒吗?”
“阿泽,这便是你的不是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姨妈,怎能不来参加你的婚礼?”她笑着,可那笑带给人的只有窒息感。
长乐这才看清她的长相,有多美就有多锋芒毕露。
骆泽口中的红姨,只有余寒的镇国大公主姜红妆。
“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就是你未婚妻?”姜红妆睨了长乐一眼,笑像是凝结在她脸上,“长得还真挺像,不过——”她冷着声不屑道,“我很不喜欢这种长相,和她父亲一样薄情。”
骆泽往前一步,将长乐挡了挡:“红姨,您误会了,她不是真的遂安公主,我会找机会与您解释。”
姜红妆唇色殷红,动了动:“阿泽,你怎能像红姨一样那般容易被哄骗?果真还是个孩子。”叹了口气,悠远中带了一丝爱怜。
“那么请问姑娘,你是谁?”她拨开骆泽的肩膀,笑着问。
长乐只觉那笑意深处掩盖着沉沉死气,回以淡薄一笑:“镇国大公主,久仰大名。”
姜红妆眉心间贴了玉兰花钿,这是她浑身上下唯一的素色,只是这素浸染在红光里,也看不真切了:“彼此彼此。”
没人注意到藏云脸上的表情,她的淡然和复杂本身就是一种矛盾。
更没人会去在意伏在马身上的小厮,他骇然如石像。
“告诉他们,你是谁?”强势的女人步步紧逼。
骆泽横在她们中间,明知是无益的解释,仍坚持着:“姨母,她叫桃夭,是阿弦带来的,您若不信可以去问他——”脑中电光石火,他突然愣住了,有些想不明白的事情此时仿佛找到了答案。
姜红妆长声冷笑:“阿弦?我当然会去问他。”
话音刚落,传来男子平静从容的声音:“母亲,儿子来晚了,有失远迎。”
姜弦从马背上飞身而下,稳稳立在众人面前,落地无声。
“来的正好,人都到齐了。”姜红妆的眼角晕开细细的纹路,风华更胜当年。
姜弦十分恭敬,对着她一拜:“母亲,您怎么亲自来了?”
“我要不是亲自来,又怎知我的好儿子动的什么心思?真是儿大不中留,阿弦,你果然翅膀硬了!”她笑得轻柔,话却说得极重。
骆泽还想挽回什么,迈步上前揪住姜弦的衣领,狠狠道:“你真是好心思!枉费我把你当成手足兄弟,你既已和桃夭私定终身,为何又要她假意取悦于我?不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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