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我们去榻上说 (第2/3页)
跪在了地上,何必这样自讨没趣。
骆泽不再理会,目光触在桌面的瑶琴上,“替我把这琴砸了。”
跪在地上的人似乎不敢相信听到的话,张口结舌道:“殿、殿、殿下,这可是、可是——”
“名贵之宝,是吗?”他面上的讥诮之色一览无余,“可惜只是一副空壳子,徒有其名,再说它已经奏出一首绝唱了,留着也无用。”
奉命去执行的人自是听不懂他的话,他却本就是说与自己听的。
回到房中,长乐本想将甩不开的姜弦义正言辞轰走,可他没脸没皮,硬是油盐不进。
倚在门上,她凌厉地问他:“姜公子如此胡搅蛮缠、意欲何为?”
他挤进来大半个人,笑着说:“讨杯茶水喝,不成吗?”
“我这里只有凉水,还是昨天的。”她摆明了不欢迎他。
“无妨无妨,我们一起逃难的时候,你可是灌着我喝了不少凉水,好几次我都闹肚子,只是不好意思和你说。”
逃难?长乐几乎就要忘记了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段经历。
“可我现在依然还在逃难的途中啊!你是逃出来了。”她斜睨了姜弦一眼。
谁知他却赔出笑脸:“你现在可是桃夭啊,险从何来?”说着说着整个人已经钻了进来。
长乐看着他大摇大摆在案前坐下,十分无奈:“你和骆泽真的是结义兄弟?”
面对这样的质问,姜弦很坦然:“当然是,如假包换。”
“可是你对他假得很。”长乐毫不留情地指出。
姜弦拿指关节敲着桌案,一下一下,很有节奏:“那是童年的友谊了,他终究是一国储君,而我是个被抛弃的孤儿,我若对他掏心掏肺,母亲会说我傻,不过她倒是真希望我对骆泽真心诚意。”
长乐从他的话里读出了矛盾,姜红妆实在是太奇怪了,讥讽道:“你口口声声‘母亲’长、‘母亲’短,听着真滑稽,哪有母亲会这般折磨自己的孩子?”姜弦的经历,她大约知道了个大概,为了成为姜红妆手中最快的那把刀,在最坚硬的岩石上,她一遍又一遍地磨砺着他。
敲击桌案的声音一下子停住了,姜弦变得无比虔诚:“我的亲生父母遗弃了我,我不想知道缘由,大公主收养了我,让我跟着她姓姜,她便是我的母亲,母亲这个称呼,叫了就不会改口,既然是叫定了,让我做点儿什么、吃点什么苦头,又有什么不可以?”
长乐从鼻腔中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养不熟的狼,没想到还有点儿心,只不过,我憎恶你的母亲,也憎恶你。”
这话说着解气,但也只是逞口舌之快,姜弦皮笑肉不笑朝她勾了勾手指:“来,你过来,有那个胆量我们去榻上说。”
长乐受了挑衅,头脑犯昏,应战道:“来就来,今天我们好好说说什么叫母慈子孝、兄恭弟谦。”
她走到离姜弦不远的地方适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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