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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已经没事了。”我说:“谢谢。”
她手中还是与昨晚一样,拿着一个托盘,边往江询所在的房间走,边说:“昨天太晚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兰若,还没问过姑娘你和你那几位朋友的名字呢。”
“我叫沈清。”我跟在她身后,沉眼对她说:“还在昏迷的叫江询,个子矮一些的叫唐刈。”
“那另一个呢?是你的徒弟吗?”她抢断了我没说完的话,说:“我听他管你叫师父。”
我点头,应一声,说:“他叫沈子未。”
“子未。”她重复一遍,笑道:“子丑相合,子未相害,好奇怪的名字。”
我一顿,从未想过这般。当初取下这个名字,我确实没有花太多的心思,只是惦记着那是我们相遇的时间。
“他对你真的很关心呢。”兰若说:“当时你不舒服,他表现得比谁都着急,你们的关系一直都这么好吗?”
子未那句话横亘在我心间,我暗自揪心,表面上还是对她说:“我们两个人都无父无母,自小相依为命长大,彼此都视对方为自己的亲生姐弟。”
兰若想着什么,进门后把托盘放下来,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你能有这样一个弟弟一定很幸福。”
我不知该说什么,笑笑应了没有接话,跟她一起去给江询换药。
白天房间里亮起来,兰若解下他身上的纱布时,我看到他的皮肤上跟上次一样,还布有大量血液沉坠的斑块,用手按一下也不见变色。思忖中,昏迷中的江询在兰若手中的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时,人受到刺激一样,眉头紧锁,忽然咳嗽起来。喉音浑浊,我将他的头往一边侧过来,蓄在口中的血液全被咳了出来,染红了枕下。
“你按着他别让他乱动挣裂了伤口,我马上去叫司铭先生过来!”兰若见状一惊,连忙往外跑。
江询的神色痛苦,口中似乎在说着什么,堵在喉中的血液里,声音含混,我不敢去按他的肩膀,只好一手抚着他的额头,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口中不断安抚他让他别动。
江询根本听不懂我的话,我感觉他一定是在自己的梦中看到了什么,但两个人心意并不相通,我不知道他在经历着什么,便没有任何能帮到他的办法。
他半边颈子上都是血迹,左手手腕上,那块与他身体状态相连的血玉在此时他伤得最重的时候,竟没有表现出半点反应,血纹如我第一次看到它时那样零散分布,死气沉沉,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玉石一般。
他的梦境太过不安,我看着他脸上与平时全然不同的脆弱感,说不清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在他身边俯下身,揽过他的侧脸贴在怀里,耳朵附在他的唇边,柔声道:“你想说什么,慢一点,我在听。别担心,我们已经安全了。”
我感觉到怀中好像抱了一块冰,浑身散发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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