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乘船 (第2/3页)
。因为黄河下游本来就是溺水的尸体堆积之处,阴气不断的累加,阳气的缺失,使河水里阴阳平衡被打破,从而水色愈来愈趋于黑色。
我听后再次看了眼那河水,的确,河水的颜色已经是黑得完全不见底了,再加上上掺杂在里面的泥沙,更是浑浊不堪。于是乎,这水的黑就和夜色的黑两者间就没有了分割线,似乎浑然已经融为了一体,我们仿佛被笼罩在一股空洞的未知感中,仅靠着豆大的灯火来辨识方向。
或许是这四周围的黑暗太过于压抑,我们四个人都不怎么开口讲话,大家都默不作声,静静地等待木船靠向那块河中心的石台。这种沉默的气氛持续了段时间,但最后还是被我的疼苦声所打破。
那时候的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腿上还寄居着只裁皮螂,直到腿上的肌肉再次传来一阵难以忍耐的疼痛感时,我这意识到这件事越来越糟糕了。
当时就像有根钉子硬生生的钻进了我的大腿里,那疼痛几乎要撕碎我的每一寸肌肉肌腱,从腿关节那处往上走,不断地戳进去,疼得我顿时间就喊出了声,脸色一煞白,差点倒在了船上。
船上的其他人都注意到了我的异常。老鸨最先反映过来,心里知道是我腿上的裁皮螂开始有动静了,连忙是上前掀开我的裤管一看,只见我本卡在腘部处的那个疙瘩,现在在不断地顺着大腿背往上挪动着,外头裹着的皮也在反复地鼓起来瘪下去,似乎里面寄居着的那只裁皮螂在不断地挣扎着这层皮囊的束缚。
“快!药,把药拿出来!”老鸨着急地对我问道。我吃力地指了指我的胸口里面贴着的兜子,于是老鸨立马把手伸了进去,把里头藏着的药瓶子给拿了出来,慌慌张张地拔开木塞,胡乱把里头装着的粉末倒了点在挪动的疙瘩上头。
和之前一样,当那些粉末碰到那疙瘩的时候,腿上的那股疼痛就瞬间消失了。我这才好了许多,疙瘩里头住着那只裁皮螂也似乎受到什么压制一样,顿时间一动不动的,像是被封印起来了一样。
当那股疼痛消失,我整个人如释重负,一下子瘫了下去。现在看来,刚才的我,就像一个犯了瘾的瘾君子,痛苦难耐,而那瓶药,就像是解瘾的鸦片,让我安定下来。
但是当时我的注意点并不在这,而还是在那个疙瘩上。待我仔细去看的时候,那个疙瘩已经是“爬”到了我大腿的中央了!离唐海棠在我腿上绑着的带有黑狗血辟邪镇妖的红绳只有一小段的距离了!我心里暗道不好,按照这样的发展速度下去,我的肚子很快就会被这虫子破洞!
老鸨脸色严肃:“我们得早点找到对付这些裁皮螂的方法,时间真的不多了。”
我不清楚老鸨说的时间不多是指此次行动的时间指我剩下的能活着的时间,总之我听了心里不太好受,但我也知道目前来讲,船上的三个人都是没有任何更好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我们必须得尽早入冢,这样才能尽早知道方法。
柏叔也是看在了眼里,他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说任何话。
我用手轻碰了下我大腿上的疙瘩,那里硬邦邦的,里头的裁皮螂也是很安静没有半点动作,但这种安静时可怕的,谁也不知道它下一次醒来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下一次是否足以致命。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耳边突然响起柏叔的声音:“快到祭祀的石台了。”
老鸨听后连忙是提起了摆在船中间的煤油灯,朝着船头的方向探去。我河唐海棠也抬起头来看,借着光线,我们发现离我们不远处的河面上,露出来一块棕褐色的“岛屿”。再仔细看,其实那是一大块宽大的岩石板,足足有七八米长,了,棱棱角角的,看起来就像是漂浮在黄河中心的陆地。这应该是就是那个石台了。
叫人感到不得其解的是,当我们靠近那块石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