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绝境 (第2/3页)
望,也很快占据了上风。
“将军”看着前面乌泱泱站了一群的小脑袋,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期冀与纯洁的笑容,也露出一个安慰又鼓励的,看似善意的笑,却只一秒,瞬间变脸,对着空中打了个响指,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出现了大群的士兵,将这些孩子如猪狗一般全部拖了下去。
我看见他把笔杆咬在嘴里边,生生把笔杆咬裂嚼碎掉,满嘴都含了咯吧咯吧声,把嘴里塑料笔杆的碎渣吐在面前桌上稿纸上,拿头去边旁的墙上听听地撞,像头痛欲裂生不如死样。用拳头去朝着自己的胸口砸,像要把血从胸口砸将出来样。泪如葡萄般一串一串挂在他脸上,可灵感,还是死麻雀样没有朝他飞过来。
这个在中出现多次的场景,是《奥赛罗》求婚主题的再现或重写,所不同的是,在《没有个性的人》中,就算求婚者久久不去,英雄也不再归来。
哭声——
哀求——
忏悔——
保证——
这些都无法挽回“将军”钢铁般的心。
“将军”看着最后只剩下一个的他,带着些好奇的“你早就知道吗?”
他脸色煞白的摇摇头,“我只是想和我们刚开始说好的一样,和我的姊姊在一起,到现在都没有改变。”
“将军”眉毛一抬,露出一丝了悟的神色,很快有手下将一封资料递上来,“将军”翻看了一下资料,掀起眼皮又懒懒的看了他一眼,“你的家在坪山县?”
“是的。”
“啊——”他发出一声慨叹,似乎在怀念,“你知道么,我的第二任妻子,就是坪山县小学的数学老师。”
孩子余悸尚未平复的看着“将军”,“你说过,只要他们站出来,你会让他们与他们的亲人在一起的。”
“将军”侧了侧头看着他,“我没有说谎,他们已经和他们的亲人去了同一个地方。”
他死死捏住自己的衣角,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哭出声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一个孩子能够承受的,他耳边似乎还能听见那些哀嚎,他看到那些重新站成两列的士兵,他们的枪尖在滴血。
“滴——滴——”
顺着刀尖,一点点的落在地上,顺着沙石的纹路,像是身体里的血管导流一样,一直流到了自己眼前。
良久之后——
“踏——”
刚才拿来资料的士兵行了一个军礼,靴子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离开了这里,也带走了拿上来的资料,“将军”挑了挑眉毛,有点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他:这个孩子的一切都很普通,就是因为太普通了,到底什么样的力量,才会使得他主动加入这个正常的孩子绝不会参加的行动中来呢?
他大着胆子颤颤巍巍的问了一声:“我的姊姊呢?”
“将军”似乎料想到他早就会这么问,没有丝毫意外的“放心,她在她该在的地方。”
“那——”孩子颤抖着,几乎不成声的“那她还活着吗?”
“将军”的面色很平静,“你在问这个问题时,想必已经得到了答案,既然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还要问?”
几乎哭出声来:“我只是——我只是——”
“好了!”
“将军”有点厌烦的准备离开,召唤左右,想将这个孩子带下去安排,孩子却在这一刻忽然镇定住一切情绪,十分冷静的看着“将军”即将离开的背影,喊了一声“你说你的妻子曾经是坪山县的数学老师,那她叫什么名字?我或许见过她!”
这次终于轮到“将军”意外了,他仔仔细细的看了孩子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良久之后淡淡的,“你不会见过她的,她在我离开那里时,就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我亲手杀死的。
为了计划,一切都可以舍弃,既然她无法成为自己带走的物品之一,自己也不愿意让她也成为那些“妇女”,就只能亲自了结她。
这一切都是为了爱,为了更伟大的爱。
“将军”的脚步声慢慢消失,空气中只留下了他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那句话,也是他对自己直接下达的最后一道指令,从那次以后,自己再也没有见过他,也再也不曾听见过任何与他有关的信息,他似乎人间蒸发了。
而在一次偶然的电台汇报活动中,自己才知道,他并不是消失了,他是因为找到了自己,找到了这个计划最合适的执行者,他成功的离开了,而自己成为了那个替死鬼。
一人请求辛伯达背其过河,可过了河他们仍然趴在辛伯达背上折磨辛伯达,直到辛伯达把他灌醉才摆脱了他。
从那一年起,这道看似无形,却有形的命令,成为了希腊神话中,那摆脱不掉的海老人。
在神圣的天宇上,有一座山唤为帕尔那索斯山,帕尔那索斯山上有一口泉,神话中它是阿波罗与缪斯的圣泉,能带给诗人以及音乐家灵感,转义为诗坛,他的一眼泉水,能给诗人和音乐家灵感。
对于他来说,他的无形的大山既没有成为帕尔那索斯山,也没有如缪斯九姊妹一般,满载着能够带给诗人灵感的桂冠,更不是阿波罗的月桂树,有的只是不见终日,是柯西塔斯河、勒忒河、科锡特、阿赫隆、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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