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一个东西” (第2/3页)
之属。每月朝十五,辄向帐前作妓。汝等时登台,望吾西陵墓田。”曹操立下遗嘱,命令在他死后他的小老婆和宫中的歌舞伎定期要对着他的坟墓歌舞。”
在唐代,这种被安排守陵的宫廷妇女也有很多,据《资治通鉴》卷249,《唐纪·宣宗大中十二年》胡三省注引宋白云:唐制“凡诸帝升遐,宫人无子者悉遣诣山陵供奉朝夕,具盥栉,治寝枕,事死如事生。”
韩愈《丰陵行(顺宗陵也,在富平县东北三十里)》“设官置卫锁嫔妓,供养朝夕象平居。” 守陵的宫人要在山陵伺候死后皇帝的日常起居,把死人当作活人伺候。
古代对于守陵人的处置,他们的下场凄惨,可见一斑,李绿蚁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了,却还是小巫见大巫,那些统治者,对于自己的守陵人,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根本就没有将他们的生命,当做是生命,随意践踏惩处。
这些鲛人虽不是人类,但在统治者眼里看起来比猪狗都不如,常年累月,耗费了两千多年,一代又一代的在此困住他们的血肉与灵魂,只为了给自己看管这个虚无缥缈的陵墓和自己的灵魂,甚至现在一旦踏入了自己的领土,厌恶他们甚至于盗墓贼,他们一步也不得入,只觉得他们污秽不堪,这样生理与心理上的巨大痛苦!
别说这些鲛人,自己若是受到这样的对待,只怕早就疯了。
黑鲛指着李绿蚁,忽然激愤起来“你——”又指着粟九“还有你——”李绿蚁闻言一诧:指自己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指着冒牌货粟九是为什么?
“在二十五年前,他们来这里时,断绝了我们最后一丝希望,我们差点就能从从这里出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又将我们拉回来?为什么!难道我们没有活下去的自由吗?我们只能日日被困在这里,看着黑黢黢的四壁吗?是他们,断绝了我族最后的希望,我发过誓,我再遇到那一群人,一定要将他们挫骨扬灰,今日我的愿望,可实现大半了!”
海螺号角“咔哒”一声被黑鲛拿出,黑鲛却在这时收敛了悲伤之色,那巨大的石门缓缓降落,粟九在这一刻激动起来,急速要出,却黑鲛的脸慢慢消失不见,唯剩下冷笑在空中飘荡。
我进不去,我的族人也因我而全部葬送,剩下的那些杂种,不配成为我战争的士兵,我也无法让那些杂种与你们自相残杀,但是你们,你们却会死在这注定无法逃脱的牢笼里,与我们一样,那人曾经说过,任何生物一旦进入了这扇石门之内,就注定必死无疑,既然我现在杀不了你们,让你们饱尝我所经历的苦痛,让你们在绝望中悲哀着死去,虽然便宜你们,但是却是势在必行!
“一定要出去,没有李改革,我们出不去的!!”
冒牌货大吼一声,却那扇门“哐当”一声,再次阖上,最后的一切,归于平静。
粟九恨恨的在地上一锤,看着只有咫尺之距,却已经再也无法打开的石门:可恶,差一点就能出去了,现在完了。那黑鲛几人留了几人在这里等死,它自己也进不来,这片空间也排斥那范蠡所厌恶的杂鱼进来,那它便必然不会善心大发,放几人出来,而种种证据证明,唯一的路,只有从外面打开这一条道而已。
栾菁菁对于这陡然发生的一切还有点含糊,“李绿蚁,现在怎么办?”
这是一个空空荡荡的好似一个巨大的四方空间的三维正方形,只是墙壁都用石砖搭建而已,一切都符合两千多年前的建筑特征。
李绿蚁摆摆手,缓缓向粟九走去“不急,在搞清楚这个问题之前,我还是想问一问,为什么粟九,他会知道我的父亲的名字?”
一年前——
方腊地宫中——
“李改革与金财宝,跟这些人也不一样,他们是民间招募到的外编人员,直接隶属于雪豹突击队总指挥的调令,也就是说,除了总指挥,他们的一切工作无需对任何人汇报,一切的作战会议和安排,他们都被排除在外,只在任务分配时配合参与的雪豹突击队队员进行配合。”
“外编队员也是雪豹突击队的一员,身份有对任何人都要保密的义务性,如果透露的话,其后代与亲属会得到‘那些人’组织无穷无尽的追杀与胁迫。”
“在长达半个世纪的追逐中,他们就好像影子一样来无影去无踪,我们穷尽所有的努力,只能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吃灰,这一点直到在20世纪70年代都未曾改变,直到你的父亲出现了。”
李绿蚁蹲在不断恨恨捶打着地面的粟九身前,轻轻的,一字一句,好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粟九依旧置若罔闻,一个劲的敲打地面,紧闭双眼,呢喃的,却只重复着“完了完了完了——”这样的话。
李绿蚁贴在粟九的耳边,几乎口语般的,却一字千钧“知道吗?我在寨村祠堂里找到了,找到了一具,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尸体。”
“完——”
那粟九还在继续喃喃自语,却在李绿蚁说完这一句话后,陡然双眼一睁,极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颤颤巍巍的“你——”指了指李绿蚁,又睁大眼睛,指了指自己“我?找到——你找到——”
李绿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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