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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雕鸮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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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雕鸮来袭 (第2/3页)

神情一凝,许苇航还颤颤巍巍的紧紧抱住窝瓜的大腿,死也不肯撒手。

    “你他娘的——”窝瓜面色青白的看着即将断裂的歪脖子树:自己的体重对这棵歪脖子树来说本就是极限了,再加上一头蠢猪,不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吗?

    说时迟那时快,黑眼镜好似燕子焯水一般,从窝瓜的垂直底部一个箭步上跃,迅速逮住了最近一颗树杈,随后在空中一荡,反跃180°,稳稳的落在了另一棵树枝上。

    这一通表演直看的人是目不暇接,李绿蚁愣了又愣,窝瓜见到黑眼镜,好似见到了黎明的曙光,说不开心是假的,却在这时,一条漆黑如墨,却鼻子中间带一抹白的黑蛇,顺着树杈游走,许苇航虽然害怕的不敢睁眼,但是鼻子还是灵活,幽微之间好似嗅到了什么腥风,还以为是窝瓜害怕的大小便失禁,正准备睁开眼嘲笑他一番,却耳边传来窝瓜的大喊大叫“千万别睁眼,山鸡,千万别睁眼!”

    古希腊著名的哲学家赫拉克利特有一句名言“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著名的革命领袖马克思也有一句名言“事物的发展呈现周期性,不同周期的交替使事物的发展呈现出波浪式前进或螺旋式上升的总趋势”。

    即,一切发展的,都是上升的,即便是一条咸鱼的翻身也被视为进步的,发展的。但是马克思没说过,如果是一个比驴子还愚蠢的家伙睁开眼,他带来的后果,除了使他的肠胃蠕动消化系统速度加快,这方面的确改变了一小点之外,关于愚蠢而带来的外部的一切蝴蝶效应,那他娘的真的是令人叹为观止。

    真他娘的绝了。

    “哈哈,死胖子,我就知道,你他娘的吓得屁滚尿流,瞒不过我的鼻子,今天我就——”

    “呲呲——”黑蛇盘旋在窝瓜的腿上,似乎在朝着窝瓜的胸大肌游走,不知是否是在觊觎窝瓜的胶原蛋白,但是关于那个几公里以外便能嗅到愚蠢气息的蠢蛋,连卵生动物都对他没有丝毫的兴趣。

    “啊啊啊啊!!!!”

    许苇航“哇呀”怪叫,叫来叫去只有一个字,但是音节却有整整七十二个变化,李绿蚁今天算是明白了音符为什么要抑扬顿挫才行,因为只有一个音节,那他娘的根本嚎不到这么难听。

    许苇航哭了,为什么幸福的生灵人人相似,不幸的少先队员各有各的不同?

    窝瓜也哭了,为什么这条蛇冲着自己来,自己都没抖一抖,这个蠢蛋先嚎起来了?

    “啊!跑啊,快跑!快跑!”

    本来那条黑蛇对这个许苇航一点兴趣也没有,却这个胎生动物似乎叫的很开心,一时间内心激荡不已,已经探向窝瓜的头,硬生生在窝瓜肚子上的崇山峻岭转了个弯,豁然看向了许苇航,吐了吐蛇信子,往许苇航蜿蜒而来。

    “呲呲——”黑蛇似乎带着一点对这个玩意的好奇,移动的速度很慢,但是许苇航已经迎来了他的世界末日,拼命摇颤着窝瓜的腿“快跑,快跑啊!”

    “啊啊啊啊——”窝瓜哭的更伤心“你确定你不观察观察形势再让我跑吗?”虽然革命党人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但你也不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条件啊!!

    许苇航挣扎不已,扑腾着双脚但又不敢松开手,因此与窝瓜好似在空中荡秋千一样,狠狠的甩来甩去,也难为窝瓜的体重,被连累甩出去时又重重的拍在了山壁上,一口老血差点哽在嗓子眼吐不出来。此时他想到了**有一句著名的诗写得好“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黑蛇在飞来飞去的激荡中晕头转向,一个不留神擦着许苇航的脸掉下了山崖,倒是再构不成什么威胁了,可是那滑溜溜的触感,是贴着许苇航的脸脖子掉下去的,许苇航还以为自己大限将至,因此陷入狂乱,即便是黑眼镜应对危机情况千千万,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在空中愣了一下,却正要一把用绳索套住许苇航,预备先下手为强时,窝瓜耳边听到“咔嚓”一声,脸上的神情顿时凝固:完了。

    “窝瓜!!”

    “苇航!!”

    李绿蚁看着许苇航即便是掉下去也是抓着窝瓜的裤管死死不放,惊惧不已,却在这时,周围忽然“沙沙”游来无数的蛇类,颜色不一,鲜艳夺目的、色泽沉闷……霎时间充满了这片空间,头皮一麻,黑眼镜将绳子迅速朝着李绿蚁扔来,急速先离开这里再去找窝瓜,却在那绳索从空中飞来之时,自己双手腾空而接,一条飞蛇陡然飞跃,从那绳索中间的圈钻过去,稳当当的落在了黑眼镜的旁边,黑眼镜倒是袖子里飞镖一闪,那条蛇登时被钉住蛇头,死死的按在了树桩上挣扎不已,但是刚才扑空的李绿蚁却已经顺着窝瓜、许苇航两人掉下去的地方没了影子。

    “簇簇——”

    又是一声扑开树叶落下山谷的声音,黑眼镜脸色黑沉的要下雨,几道飞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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