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爬床贱婢 (第2/2页)
这般留恋的神态,不像作伪。
收好玉佩,姜宁芷绵绵软软再次向着沈鹤书缠绕过来,她靠在怀中,脸颊在男人胸口处轻微蹭了蹭:“相爷,昨夜过后,奴家已是你的人,可,可。”不待说完,姜宁芷红了双眼,泪意隐隐闪烁。
“如何?”沈鹤书闭着眼,醉意朦胧。
“今日下午,夫人身边的赵嬷嬷同奴家说,之前一女子趁夫人有孕,爬上相爷的床榻。”
想起姐姐,姜宁芷满腔恨意,双眼微红,她抬起眼睛,试探的看着沈鹤书:“可相爷却因此将那女子杖毙,可是真的?如今相爷同奴家有了夫妻之实,相爷可是也会如此对待奴家?”
沈鹤书眸色微眯,斟酌着姜宁芷问这番话的目的:“胡言乱语,没人敢爬本相的床,本相也不认识什么爬床被杖毙的女子。”
说罢,亲吻而上。
暧昧的吐息近在耳侧,腰间的手磨挲而过。
姜宁芷被迫勾着沈鹤书的脖子,整个人被掌握在那人的手心,想起阿姐,姜宁芷心下发狠,狠狠挠上了沈鹤舒的脖颈。
沈鹤书并不清楚阿姐,杀害阿姐的人是宋琼?
因为什么?!是妒忌吗?
“嘶”,沈鹤书抬起头来,吃痛捂上脖颈。
他神色不郁的看着姜宁芷,分离时,牵扯出几屡银丝。
姜宁芷起身,状似关心地向男人的伤口探去:“相爷,可有大碍?这都是奴家的错。”
不给宋琼留点礼,怎么说的过去呢?
这般显眼,宋琼就算是瞎了,想必也可以看到吧?
恰在此时,银柳端着醒酒汤踏进屋内:“表小姐。”
这番一来,沈鹤书再无性致,装成醉酒的样子昏昏沉沉的躺在一旁。
姜宁芷接过醒酒汤,将人靠着床榻扶起,一点点喂给沈鹤书。
一碗喝罢,沈鹤书这才清醒了几分
姜宁芷擦掉沈鹤书嘴边的药渍,将碗递给银柳,见人清醒过来,询问道:“相爷为何要奴家用表小姐的身份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