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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九章:夭夭教子,吕不韦的反击——城东悬书,一字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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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五十九章:夭夭教子,吕不韦的反击——城东悬书,一字千金! (第2/3页)

   “若是因为分别三年而不知其人,那你就找出你师这三年所做的所有事。

    “人可以隐藏情绪、思维、心事,但不可以隐藏做过的事。

    “你对你师这三年做过的事越清楚,就越清楚你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越清楚他到底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一个想要谋反的人,表面上装的再忠诚,暗地里也一定会整备兵马。

    “若是一个人大声喊着谋反,而不去筹备兵马。

    “那他不是想谋反,是想死。

    “王上长在赵国,一路走来坎坷,因此初来秦时气量狭小,睚眦必报。

    “为太子这数年以贵气滋养,故有宽广胸怀。但宽广胸怀不等于仁慈,不等于仁爱。

    “宽未有过天者,广未有过地者。

    “只听说过万物向天地索取,没听说过天地向万物索取。

    “如此宽广的天地,亦有旱涝、水洪、裂地时,死伤万万计生灵而毫不容情。

    “王上亦如此。

    “那隐宫女不过是在王上疲惫乏累时解闷发泄之用,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如一器物。

    “王上或会怜之,但不会爱之。

    “也许日后,王上真的会爱上哪个女郎。但晚年以前,王上爱女郎之心一定比不过其爱秦国之心。”

    姬夭夭说完,嬴成蟜思虑良久。

    心中牢牢记下,嘴上玩笑道:

    “阿母不愧是女申不害,什么阴谋诡计都逃不过阿母的眼睛。”

    “连阿母都敢取笑。”姬夭夭作势欲打。

    从来没挨过母亲打的嬴成蟜主动伸头讨打。

    姬夭夭眉眼带笑。

    轻轻在儿子头上拍了一记,没好气地道:

    “这不是阴谋,这是看似阴谋的阳谋。”

    “这谋还阳?”嬴成蟜错愕:“这多阴啊!”

    “我儿何时变得如此正直了?稷下学宫真是害人不浅!”姬夭夭心生不满。

    端起茶碗呷一口,韩国贵女正色道:

    “阴谋、阳谋的区分,不是在于计谋正大光明与否。

    “而是在于计谋见光,尚能成否。

    “王上杀隐宫女,其他人知道与否不确定,被陷害的你师肯定是知道的。

    “但知道归知道,你师依旧要中计。

    “以现在局面,你师若实话实说言此女不是他杀的,旁人信与不信不一定,但你师一定威信下降。

    “你师能有如此大威信,在于先王给的摄政权,在于压制王上的王权。

    “事到如今,你师一步都不能退,只能向前。

    “你师退步,王上就会进步。

    “当王上杀死隐宫女的时候,你师就失去了日后宫城刺杀的可能,计就已经成了。

    “你师不说实情,随着其威信上涨势力扩充的同时,至少会招来宗室反击——天下没有一个宗室能容忍一个表现出可以弑君的臣子。

    “你师说出实情,你师威势下降,王上威信回升。

    “王上的代价嘛……最多最多会落一个薄情之名。

    “其实这个可能都不大。

    “隐宫女死在你师手里,意味你师的手伸进宫闱,试探底线,有换天之意。

    “隐宫女死在你兄手里,意味什么?意味一个隐宫女死了。

    “大家在乎的是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没有人真的在乎一个隐宫女死活。”

    讲到这里,姬夭夭顿了一下。

    美目上扬,鄙视地看了儿子一眼:

    “除了我贤德的儿子。”

    嬴成蟜张嘴欲言,又止,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姬夭夭拍拍儿子的手,宽慰道:

    “只要你不为王,你这个性子不是坏事,倒也不必气馁。

    “你还没告诉阿母,你入门时不欢喜是因为什么呢?”

    嬴成蟜扯扯嘴角:

    “因为我这个贤德的性子。”

    “……”

    少年将在麃氏府邸的事都叙述一遍,苦恼地道:

    “不是我,麃公不会死。

    “我想让麃家显赫百年,希望能告慰麃公在天之灵。

    “但麃公之子并不信任我。”

    姬夭夭明亮美目盯着自己的儿子,眨动两下:

    “你要不是我儿,我也不信你言。

    “秦得天下,必以兵事。

    “秦国识字之人千不存一,向来不重文事,哪有什么教化之功?”

    “阿母也不相信我。”少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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