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第3/3页)
下去,却不想徐明月就上来了。
徐明月上前毫不避讳地说道:“这柳公子我们都不相熟,他的为人我们是不知道的。如若他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那你和他单独出去,那不就身临险境了嘛,还是不要去了。”
徐袅袅辩驳道:“上次可是柳公子在衙门为素不相识的我以及师父据理力争,不惜得罪池县令和郑德望,他不像是坏人吧。”
其实徐袅袅没有说他们初遇之时的事情,也没有说曹府再遇,以及书局里发生的事情。因为她不想让别人将他们的关系妄加揣测,更不想让他们以此挖苦自己。
徐明月再言:“没准这一切都是个局子呢,只是为了引你入局做的戏罢了,还是别了吧,万一有危险呢?”
徐袅袅轻挑双眉,莫名地带着几分笑意,说道:“师姐,还是别这样恶意揣度别人吧。柳公子大可不必救我的,而且如若他想对我图谋不轨,不必使这计,使自己受伤。当时他们有两个人,如若真想对我意图不轨,大可那时候就绑了我去了,何必将我骗到樟州呢,费时间不说,还费银子,何必呢。”
说到最后三个字,徐袅袅不经叹了一口气。
原先还想争辩的人顿时间不知道以何理由开始发难。
徐袅袅乘胜追击说道:“如若柳公子那个是做戏,又何必中毒箭,剜去箭头四周的肉呢。那些世家子弟的圣贤书里可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他犯不着为了骗我去伤害自己,做大逆不道的事情。”
一群人顿时间哑口无言,只是看向徐桓卿,希望徐桓卿能够劝住徐袅袅,却不想徐桓卿却说:“你若想去便去吧。”
徐桓卿说的时候很云淡风轻,脸上未曾起半点波澜,很是平静。
徐桓卿的表现让在场众人都大吃一惊。他们原来以为徐桓卿会拦住徐袅袅的一时冲动,却不想他这般容易便答应了徐袅袅。
现在台柱子就要这样离开一个月,在场众人不知道为何会有些不舍。
徐袅袅听到了徐桓卿的话,便直直地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道:“谢师父。”
徐桓卿并没有用正眼瞧徐袅袅,只是伸手去拿靠在墙角上的二胡,并说道:“不必如此,你还是得回来的,所以不必这样了。先去收拾出门这一个月的衣物吧。”
说话依旧是那样的冷淡。
那些人觉得徐桓卿从牢里出来就换了一个人,只觉得是被牢里的邪祟附体。
如若说真的是有邪祟,那便是对陆青梅的感情。自从那夜,便如蚕丝一样将徐桓卿牢牢包裹住,如蚕蛹一般。每过一日,这情感的蚕蛹便会日益收缩,将他死死的困住,想方设法的让他窒息而亡。
徐袅袅起身便往房间走去,她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张包袱皮,然后从柜子里随意翻出了两件轻薄的夏衣,便放在包袱皮上,将包袱整理好。
徐袅袅正准备离开时,谁知徐玉容进来了。
徐玉容一把拉住了徐袅袅的手,说道:“你可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