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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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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第2/3页)

爷你可还记得?”

    池县令想了想,确实有这一事,便回答道:“煞有其事。”

    陈知衡还未说,池县令心里隐隐觉得陈知衡来找他与这件事有关,心里便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毕竟这件事扯到了郑德望,这不可以含糊。如果办不好惹到了郑德望,自己便吃不了兜着走。

    忽然间,池县令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陈知衡见池县令有些动摇,如若再晚些说,恐怕池县令会反悔,便有条不紊地说道:“事情不难。郑德望既然说徐班主收了他两千两银子,把徐袅袅卖给他做妾。我知道郑德望的意思,他只想要人,这点钱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于是我便来找县官大老爷您了。过几日,那案子便要终审了,只要您到时候说郑德望并无证据,案子不成立,把徐班主和徐袅袅放了,这银子便是您的了,比两千两整整翻了一倍。”

    池县令听了陈知衡的话,便收了原先笑嘻嘻的表情,直接把银票放回盒子里,犹如遇到瘟神一般,直接把盒子塞回到了陈知衡的手里,背过身去,说道:“这等事情,老夫不作。如果得罪了郑德望郑老爷,我们两个谁都不会好过。老夫还尚有妻儿,前两年刚有了孙辈,老夫还嫌命太短。就求阁下行行好,放过老夫,另寻他人帮阁下做这件事吧。”

    陈知衡还想求上一求,但是池县令好像有些恼了,直接喊来家丁,就把陈知衡赶出去了。

    陈知衡被赶出池府,有些灰头土脸的,暂且想不到什么法子,也便只能先回来福客栈了。

    那头牢房里,徐桓卿被狱卒照顾了一阵子,人算是清醒了,不烧了,风寒也好了,只是身子骨还不太利索。

    但是关于昏迷那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徐桓卿一无所知,他有些不放心,便爬到牢房边上坐下,把徐袅袅叫了过来,于是师徒二人便这样隔着一道栏杆,说起了话。

    徐桓卿大病初愈,还是有些虚弱,他靠在栏杆上,说道:“我昏昏沉沉的那些天,嘴里有没有说出什么胡话?”

    徐袅袅也靠在栏杆上,回忆了一下,说道:“别的没有,只是嘴里口口声声地喊着青梅。”

    徐袅袅心里刚刚稍稍下去的疑惑,现下又上来了。徐袅袅在徐家班生活了十年,都不曾听徐桓卿提起过一个叫青梅的人。

    徐袅袅有些迟疑,她正在想着当不当问,生怕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东西。

    徐桓卿看着高墙上高悬的窗子外的天空,叹了口气,哀叹道:“唉,都快四十年了,还是忘不了她。”

    徐袅袅这下便更加疑惑,这青梅是不是徐桓卿曾经喜欢的人?如果是,那么他们为什么又会分开呢?

    徐袅袅也倚着栏杆俯首冥思着。她不敢问,她知道她也不该问这个,怕提到徐桓卿的伤心处。

    只听徐桓卿徐徐地说道:“那是我十几岁时候的事情,我还在一个地方的戏班子里唱戏。那会儿,我和一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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